“繼續修煉?”
洛玉衡端着二品的架子,淡淡道:“走開。”
還說王妃傲嬌,你也不比她好到哪裡……許七安挑了挑眉,忽覺某處一涼,洛玉衡劍指點在那裡。
“睡,睡覺吧。”
許七安默默後縮,離她遠遠的。
兩人再無交流,呼吸平穩的睡去。
大概兩炷香時間後,一具滾燙的身體靠了過來,洛玉衡低聲道:
“業火重燃了……”
人宗的業火深入骨髓,豈是一次兩次就能澆滅,許七安早已做好持久戰的準備,但他蔫兒壞,記着洛玉衡剛才高冷姿态,便嘿嘿笑道:
“不行了,我體力不支,今兒修不成。明天夜裡再說吧。”
洛玉衡似乎不屑開口求歡,用光滑細膩的身段蹭了蹭他,笨拙的引誘。
許七安心如止水,就是不碰她。
雙方僵持了一刻鐘,洛玉衡皮膚火燒火燎,臉蛋酡紅如醉,業火灼燒的難受。
紅潤小嘴裡時而吐出幾聲甜膩嘶啞的音節。
“别鬧了……”
國師的聲音從枕邊傳來,沙啞中帶着嗔怒,嗔怒中帶着軟濡。
唯獨沒有以前的清冷平淡。
強勢的女人,一定要在七天的雙修裡征服你……許七安舔了舔嘴唇,低聲道:
“國師,我與你講個笑話。”
停頓一下,說道:
“在很久以前,也是這麼冷的夜裡。一碗冰鎮酸梅湯離開了冰塊,出去玩耍。玩着玩着,它發現自己碗裡的冰融化了。于是哭着回去找冰塊。你猜冰塊跟它說了什麼。”
洛玉衡黑亮的美眸望着他。
許七安不賣關子,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說罷,他期待的看着洛玉衡,等待她的反應。
洛玉衡冷冰冰的望着他,牙縫裡一字一句吐出:“許——七——安——”
“國師,我說笑而已。”許七安能屈能伸。
他随之壓了上去,卻遭到洛玉衡劇烈反抗,冷豔的美人闆着臉,溫軟如玉的小手緊緊撐在他胸口,每次許七安試圖靠近,就被她推開。
她生氣了,耍小性子了……許七安箍住她的手腕,一番拉扯糾纏後,洛玉衡就不反抗了,賭氣似的把頭别向一側。
……
黎明破曉。
洛玉衡披着袍子,推開窗戶,任由寒風灌入房間,吹起她淩亂的秀發,吹起她的領口,雪膩若隐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