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恒遠大師沉聲道:
“如果你表現出對煉金術感興趣,他們會向你牙尖嘴利的小賤人,你們既然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氣。”
李妙真等人臉色一變,頓時就慫了一半。
臨安強撐着說:“你,你想怎麼樣。”
病嬌國師不理會她,側頭看向許七安,柔聲道:
“許郎,你既不願意舍棄這些賤人,那我隻能替你做決定了。
“鐘璃是預言師,那就鎮在摘星樓底二十年,此事我會親自與監正商量。
“至于臨安,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小皇帝剛上位不久,根基不穩,我便直接找他說明許郎是我道侶,看他願不願意得罪我。”
洛玉衡審視着懷慶:“魏淵死後,你在朝中還有靠山?”
她轉而看向李妙真:“冰夷元君正在找你,我今兒就綁了你,給天宗送一份禮。”
鐘璃縮了縮身子。
臨安咬牙切齒。
懷慶臉色陰沉。
李妙真氣抖冷。
然後,她們一起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當即表明态度:“國師,莫要說些吓唬人的話。”
洛玉衡就覺得很委屈,剛才小賤人們嘲諷她的時候,許七安就冷眼旁觀。
這時,許玲月細聲細氣道:
“國師何必大動肝火?
“我大哥雖然常去教坊司,夜夜眠花宿柳,但我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辜負國師。”
謝謝了老妹……許七安心情複雜,感覺她在綿裡藏針的諷刺自己,偏偏無法反駁。
許玲月繼續道:
“我可以向國師保證,大哥與兩位公主是清白的。李道長借住許府期間,與大哥止乎禮,以好友相稱,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情誼。”
洛玉衡皺了皺眉:“你在暗諷我善妒?”
許玲月忙說:“弟子不敢,弟子沒有這樣的意思。隻是身為妹妹,自當維護兄長的清白。也希望兄長和國師之間莫要因為誤會,傷了感情。”
她這番話說的很漂亮,既為懷慶等人說話,又默認了洛玉衡和許七安的關系。
誰都不得罪的做着和事佬。
果然,李妙真等人有了這個台階,便不說話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和洛玉衡一般見識。
但病嬌的洛玉衡不吃這套,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