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病嬌的洛玉衡不吃這套,不悅道: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許玲月臉色一白,眼裡有淚光閃爍,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這就哭了?
臨安都覺得自己沒那麼嬌氣。
許七安吐出一口氣,挺着腰杆,沉聲道:
“國師,你怎能如此說我妹子。”
私底下傳音道:“夠了,我和她們清清白白,莫要再鬧。”
洛玉衡嗤笑一聲。
許玲月搖搖頭,抽泣道:
“大哥,是我多嘴了。
“你雖是爹娘一手養大,但他們畢竟不是你生母,你願與誰結為道侶,是你自己的事。爹娘尚且沒有幹預的資格,我便更不該指手畫腳。”
洛玉衡眉毛一揚。
這個許玲月搬出許七安的叔嬸,看似退讓,其實是很高明的以退為進。
雖不是親生父母,但生恩不如養恩。
她在借此反駁自己的那句“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她和許七安有道侶之實,所以能逼着他和其他女子劃清界限,卻不能逼着許七安不認妹妹。
洛玉衡淡淡道:
“罷了,許郎,你便在此發個誓。
“絕不會與這些小賤人有任何苟且,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發過誓,此事便揭過了。”
臨安幾個花容微變,氣的臉都白了。
現場火力又集中在許七安身上了。
洛玉衡不好糊弄,目标明确。
盡管許玲月不停的和稀泥,帶節奏,轉移目标,都沒能動搖她。
玲月會怎麼應對呢?許七安心裡想着,便聽許玲月抽泣道:
“國師,此事不妥。
“我大哥與兩位公主,李道長,還有司天監的兩個姐姐是清白的。
“您非逼着我大哥發誓,豈不是再說她們都與我大哥不清不楚,這世道女子名節最重要,尤其兩位公主……
“您這不是在羞辱她們嗎。”
洛玉衡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