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冷笑道:
“你在教我做事?”
許玲月低下頭,怯怯道:
“弟子不敢。
“但弟子不僅是人宗記名弟子,同樣是大哥的妹子,李道友的朋友,自然見不得國師如此欺負他們,羞辱他們。
“縱使您是國師,也不該這般無理取鬧。”
洛玉衡眯着眼,審視着許玲月,她的表情說明她動怒了。
許玲月臉色發白,愈發的膽怯,畏懼道:
“國師若是不愛聽,那弟子走便是了。
“隻是大哥離京多日,爹娘心裡挂念着他。國師總不能攔着不讓大哥見吧。”
洛玉衡面無表情:“不許走!”
她知道自己的狀态,耗不起時間,今日不把事情敲定,今後就沒機會了。
許玲月聞言,側頭看向許七安:
“大哥,國師既然如此堅持,你就依照他的意思,發個誓。”
她說完,又看向幾位女子,歉意道:
“兩位殿下,李道長,鐘璃師姐,采薇師姐,連累你們名節受損,非我大哥本意,也是不得已為之。
“請幾位莫要放在心上。”
李妙真等人沒有說話,看不出是默認,還是什麼意思。
許七安差不多看明白許玲月的操作了,咳嗽一聲,道:
“既然國師非要一個誓言,那我……”
洛玉衡猛的扭過頭來,怒氣沖沖的瞪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她忽地捏了捏眉心,歎了口氣:“罷了。”
斜了一眼許玲月,國師化作金光遁走。
許七安當即看向魚兒們,裱裱賭氣的側過臉;懷慶面無表情;鐘璃垂着頭不理他,褚采薇撇撇嘴。
李妙真怒目相視:“看什麼看,還不滾!”
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許七安無聲的嘀咕一句,帶着許玲月離開。
踏出門檻的刹那,許玲月清麗的臉蛋漸漸失去表情,露出一種罕見的冷淡。
剛才的柔弱、楚楚可憐、畏懼統統不見。
“玲月,有勞你了,我送你回去吧。”
許七安道。
許玲月閉了閉眼,緩緩吐出一口氣,又恢複了柔弱可人的姿态,細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