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遠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傳音給李妙真和楚元缜:
“李靈素道長對許大人似乎有很深的成見。”
能不深嗎,被坑騙的那麼慘,不過這隻是私底下的牢騷而已,該辦事還是積極的辦事……楚元缜嘴角一挑。
不是成見深,是好色之徒間的相互敵視,就和文人相輕一樣……李妙真淡淡道:
“不會的,東方姑娘放心,姓許的才懶得搭理你,隻要你沒做喪盡天良的事,和他也沒有大仇,那你盡管去犬戎山。”
李妙真這個天宗之恥,你是非逼死我啊……李靈素大怒,師兄妹目光對視,碰撞出無形的火花。
楚元缜腳踏飛劍,打破天宗卧龍雛鳳暗中的較量,道:
“回犬戎山吧。”
……
鎮國劍在許七安手裡,他剛與佛門、巫神教和潛龍城的逆賊交手,保住了龍氣和犬戎山……
淨房裡,懷慶盯着手裡的地書碎片,微微發愣。
什麼叫召喚出高祖皇帝法相?
佛門菩薩的法相都現世了?
犬戎山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個疑問在心裡冒出,向來極有靜氣的長公主,此刻對遙遠犬戎山發生的戰鬥,充滿好奇。
就像一本股本擺在眼前,讓她迫切的想要翻閱。
懷慶很快恢複平靜,沒什麼表情的離開淨房,返回偏殿。
此時,禦書房的皇族内部會議還在進行着。
公主郡主們喝着茶,吃着糕點,低頭閑聊,等待會議結束。
入座後,懷慶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側頭看着臉色凝重的臨安,輕聲道:
“本宮知道永鎮山河廟異動的原因了。”
臨安眼睛一亮,狐疑的看着她:
“你知道?”
懷慶轉回頭,目光望向别處,壓低聲音:
“鎮國劍在許七安手中,他與佛門、巫神教和潛龍城的餘孽,鬥了一場。”
鎮國劍在狗奴才那裡……臨安呼吸急促幾分,脫口而出:
“結果如何,他有沒有受傷?”
懷慶淡淡反問道:“他輸過?”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臨安剛提起來的心,穩穩的放了下去。
随後而來的是巨大的安全感,所有的擔憂、煩惱,在這一刻統統消失。
她甚至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不知道此事背後的重大意義,但隻要知道這件事是他在做,有他撐着,臨安心裡就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安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