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儒家開竅境的過目不忘能力,他快速閱讀完折子,對重災區域有了詳細了解。
“學生看完了,先行回去。”
許二郎起身作揖,他走到門邊,忽然回頭,道:
“其實并不沖突,大哥是現在,我,是未來!”
推門離去。
……
“二郎,怎麼心不在焉的?”
餐桌上,嬸嬸給兒子舀了一碗雞湯,埋怨道:
“你倒是喝點啊,娘讓廚房給你煲的雞湯,都進了鈴音和麗娜的肚子。好東西全給飯桶吃了,你不心疼呀?”
“娘,飯桶是什麼啊。”
許鈴音噸噸噸的喝雞湯,開口問道。
“飯桶就是你!”嬸嬸扭頭罵道。
“啊?我不是許鈴音嗎?”小豆丁大吃一驚。
“又快春祭了,過了一年什麼長進都沒有,書都是白讀的嗎?你這一年光長肉不長腦子的?”
嬸嬸難以置信,并痛心疾首。
那也得有書讀進去啊……許二叔等人心裡吐槽,習慣了,繼續吃自己的飯。
嬸嬸罵完閨女,轉頭對二叔說:
“昨兒臨安殿下送了不少首飾和布匹,老爺,你說她如此照拂我們家,是不是将來可能會嫁給甯宴。”
嬸嬸以前認為兩位殿下照拂許家,是瞧上自己美若天仙的兒子。
後來經丈夫解釋,才知道是看上了自己武藝超群的侄子。
許二叔欣慰道:
“以甯宴現在的身份地位,娶公主還不是手到擒來。将來入了許府,她還得給你敬茶,你可勁兒的調教她吧。”
許二郎看一眼父親的酒壺,也沒喝多少……
嬸嬸憂心忡忡道:
“我雖然不怕宅子裡的争鬥吧,可對方畢竟是公主,嬌貴着,哪能随意調教。”
嬸嬸在許府的宅鬥本事,論第一沒人敢論第二,一直都是無敵狀态。
許玲月輕聲道:
“娘,大哥性子灑脫不羁,并不适合娶公主,這驸馬還是不當的好。那兩位公主我都見過,和大哥不般配。”
麗娜擡起頭來,嚼着米飯,含糊不清道:
“我覺得許甯宴和公主們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