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
白姬歡呼一聲,化作白影飛撲到慕南栀懷裡。
慕南栀接住白姬,順勢盤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虔誠道:
“大師,我悟了。”
塔靈老和尚反問道:
“你悟了什麼?”
慕南栀無比虔誠,大徹大悟:
“色即是空!”
塔靈老和尚欣慰道:
“善!”
同時,他心裡嘀咕一聲:這話聽起來好熟悉。
白姬抽了抽粉色的鼻尖,茫然道:
“姨,你身上有股怪味道,不是你的味道……”
“你聞錯了。”
“沒有沒有,我鼻子可靈了。”
“閉嘴,小崽子少打聽。”
塔靈老和尚聽着她們的争論,伸出手指,輕輕點在慕南栀眉心。
花神雙眼瞬間空洞,失去神采,身子一歪,昏迷過去。
這變故讓白姬吓了一跳。
“貧僧是在幫她疏導氣機,郁結在丹田,反而傷身。”塔靈老和尚解釋道。
一夜之間,她體内多了一股無法消化的磅礴氣機,這是她感覺到疲憊的原因。
……
王府。
王貞文卯時便醒了,用過午膳,喝過藥,便睜着眼睛不肯睡,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天光大亮後,他就聽見了隐約的炮火聲。
很快又趨于平靜。
等啊等,等啊等,午膳到了。
王貞文滴米未進,終于等來管家禀告,說錢首輔和幾位大人來拜訪。
至此,王首輔如釋重負,讓管家請人進來。
少頃,錢青書、孫尚書等幾位王黨骨幹推門而入,在圓桌邊入座。
錢青書把圓凳搬到床邊,坐的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