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遠颔首,順着話題說道:
“武道自古有之,蠱術來源于蠱神,術士脫胎于巫師,唯有儒家和佛門,是從無到有的開創。”
儒家和佛門的法術,與其他體系迥然不同,沒有任何相似。
楚元缜膝前橫劍,摸着劍脊,糾正道:
“恒遠大師,我要說的是,當今各大體系裡,隻有術士體系的開創者——初代監正,可以确定是從微末時期,一步步摸索出術士體系的。
“他是所有體系開創者中,最不合理的。”
初代雖然出身巫師體系,但當年他随高祖皇帝征戰,還是微末之時,沒有高屋建瓴的資格。
“我也嘗試摸索一條新的修行之道,正因為這樣,才能真正了解到初代監正的驚才絕豔,以及不合常理。
“真想知道他當年是如何開創出術士體系的。”
楚元缜感慨道。
正閑聊着,兩人同時扭頭,朝東北邊望去。
沉沉夜幕中,一道黑影禦劍而來,呼嘯如風,朝着山腰斜斜的插來。
劍脊上的人,身覆輕甲,負猩紅披風,手裡拎着銀色長槍,綁着高高的馬尾,英姿飒爽。
李妙真恢複了當年在雲州剿匪時的裝束,一個英姿勃勃的女将軍。
紅袍女将!
……
司天監,卧房。
許七安睜開眸子,右手伸出棉被,屈指一彈。
“嗤!”
蠟燭應聲燃起,散發昏黃光芒。
他收回手,捏了一把慕南栀綿軟中又不失彈性的蜜桃臀兒,酣睡中的花神沒有察覺。
許七安取出地書碎片,召出浮屠寶塔,把白姬釋放出來。
“你留在這裡陪她,我出去辦事了。”
許七安拍一下狐狸崽子的腦瓜,吩咐道。
白姬站在床沿,烏溜溜的眼睛看着慕南栀側躺的背影,嬌哼道:
“沒骨氣!”
明明說好不搭理他的,可是許銀鑼死纏爛打,又親又抱,她就半推半就了。
還裝模作樣的往床上一躺,說自己要休息了,不要打擾。
這不是明擺着要和他上床嗎。
“姨,你沒骨氣……”白姬撲倒慕南栀身邊,揮舞小爪子給了她一套王八拳。
慕南栀睡的很沉,所以聽不見它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