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栀睡的很沉,所以聽不見它的抗議。
許七安穿戴整齊,說道:
“我去雍州了,今日有一場惡戰要打,你在司天監好生待着,閑的話,就去城裡逛逛,或者去許府坐一坐。”
但不要暴露我們之間的關系,不然你會被玲月和嬸嬸聯手打拳的……許七安化作陰影消失。
他一走,慕南栀立刻就醒過來,敲了白姬一腦瓜,嗔道:
“你懂什麼,姨這是懲罰他,讓他伺候我,彌補過錯。”
白姬癡癡的望着沒戴手串的花神。
……
李妙真躍下劍脊,左右看了一眼,便知隻有恒遠和楚元缜在此。
“楚兄,恒遠大師!”
她沒有行道禮,而是抱拳。
三人打過招呼後,耐心等待着,半刻鐘不到,相隔此地不遠的地方,亮起明澈的清光,李靈素和楊千幻來了。
“咦,他們在那邊!”
李靈素稍一感應,便輕易定位了楚元缜三人的位置。
他定位的地方,是當日與“徐謙”下墓的地點,當時身邊還有苗有方和國師。
這和楚元缜、恒遠定位的盜口有一段距離。
楊千幻戴着綢布的帷帽,擡腳一踏,兩人旋即消失,緊接着出現在李妙真三人面前。
“我給天地會拉來一個強援,有楊兄掠陣,咱們就沒任何後顧之憂了。”
李靈素面帶微笑,環顧周遭:
“咦,許七安和金蓮道長沒來?金蓮道長或許路途遙遠,至于許甯宴,沒準還在哪個女人床上風流快活。”
他态度輕松的盤坐,從地書碎片裡取出幾壇酒,笑道:
“距離卯時還遠,大家好不容易齊聚,豈能沒有酒?”
楚元缜是好酒之人,微笑接過,恒遠大師是武僧,不戒葷素。
他們升起一團篝火,圍坐在火堆邊喝酒。
唯有楊千幻,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倔強的要給大家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李靈素喝了一口酒,起了一個大家都比較感興趣的話題:
“有誰知道八号的身份?是男是女?”
“待會兒就知道了!”李妙真看一眼師哥,呵呵一聲: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若是個姑娘,你最好别打她主意。”
憑什麼你能和許七安暧昧,到我這裡就兔子不吃窩邊草……李靈素心裡擡杠一句,他純粹就是好奇八号的身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