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柳眉倒豎,怒道:
“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讓你越來越放肆。”
神劍在背後“叮叮叮”的戳許七安的後背,就像小拳頭敲打想要淩辱自家小姐的惡霸的丫鬟。
你要是不想雙修,留在浔州做什麼,白天就回京城了。你若不想雙修,大半夜的點着蠟暗示我?還有,香爐裡的檀香裡混雜着輕微的催情藥粉,不是想雙修難道吸着好玩嗎……
“國師……”許七安低聲說着軟話,淨是哄女子的甜言蜜語。
他不能當面拆穿洛玉衡,得說一些好話,襯托出是他色欲熏心,而不是國師有意雙修。
不然國師會當場爆炸,并動真格把他趕出去。
洛玉衡這樣身份高貴又矜持驕傲的女子,最吃的就是半推半就這一套。
許七安一邊哄着,一邊解開洛玉衡的腰帶,低頭在她脖頸間親吻。
“放手!”
洛玉衡一手推搡在他胸膛,一手按住腰間的手,怒目相視:
“等我業火反噬時,自會找你,給我起來,本座耐心有限。”
神劍釋放出沖天劍意。
許七安緊緊摟着她,笑道:
“就讓把我們串在一起吧,能和國師殉情,死而無憾。”
說着,便把洛玉衡撲倒在床上。
“起來!”
“不!”
“許七安你找死嗎?”
“嗯。”
“……”
僵持了片刻,高高的胸脯起伏,洛玉衡粉面微嗔,側着臉,冷冰冰道:
“就這一次!”
神劍“哐當”掉落在地,挑起的床幔自動脫落,遮擋住床内風景。
東屋裡一片安靜,隐約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俄頃,垂落的床幔動了一下,滾落出袍子、羅裙、肚兜等。
在過片刻,低垂的床幔開始晃動,木質結構的大床在寂靜的夜晚獨奏。
……
京城,卯時。
這是長公主登基以來,第三次朝會。
京官們原以為新君登基,必會展現出勤政的态度,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會出現日日早朝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