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站着一位負手而立的白衣術士,永遠看不到臉。
“許銀鑼,人來了!”
兩名白衣術士打了個招呼後,轉身便走。
姐弟倆僵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廳。
“進來吧!”
許七安收斂表情,雲淡風輕的掃一眼姐弟倆。
許元槐略一猶豫,率先進了廳,神色冷漠地說道:
“你想用我們姐弟做籌碼,要挾父親?
“那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晉升一品是父親畢生心願,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我和元霜姐還沒那個份量。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許元槐求你一句,就不是男兒。”
監正的幾位弟子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許甯宴這個弟弟,倒是個硬骨頭,有幾分風骨。
許七安看向袁護法,問道:
“他說什麼?”
袁護法蔚藍色的眸子盯着許元槐看了看,老實回答:
“一樣。”
意思是,許元槐嘴上說的是心裡想的如出一轍。
是個愣子……在座的衆人心裡閃過同一個念頭。
這年頭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相同之人,豈不就是愣子。
袁護法蔚藍的眸子掃過衆人,點頭,給予肯定的答複:
“我也覺得是愣子,無趣!”
邊上的姐弟倆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許七安淡淡道:
“雲州叛亂已經平定,你們自由了,在外面大堂等着,我回頭帶你們去見生母。”
說罷,揮了揮手,許元霜和許元槐眼前一花,已經退出大廳,返回四樓大堂。
許元槐沉吟道:
“他說帶我們去見娘,果然是要把我們當籌碼,與父親做交易。”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
“父親還沒忘記我們,終于可以回家了。”
許元霜點頭。
這時,一位白衣術士從廊道另一側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