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發光是因為誰?”
九尾狐興風作浪的附和:“對,因為誰?”
這就很尴尬了。
歎了口氣,他撤掉氣機,握住了鲛珠。
于是在九尾狐和懷慶眼裡,鲛珠綻放出澄澈明亮的光芒。
懷慶冰冷的臉色迅速融化,眉眼間的失望和傷心收斂,癡癡的望着鲛珠。
“哎呀,許銀鑼原來一直暗戀人家。”
九尾狐“驚叫”一聲,眨巴着眸子,睫毛扇動,羞澀道:
“這,這,我們種族不同,不能相愛的。”
你滾你滾……許七安恨不得啐她一臉的口水。
為了避免出現剛才那一幕,他收回鲛珠,拱手道:
“臣出海數月,先回府一趟。”
懷慶未作阻攔,微微颔首。
“我也要去許府做客!”
九尾狐嬌聲道。
許七安不理他,手腕上的大眼珠子亮起,傳送離去。
九尾狐搖着小腰,扭着臀兒,奔出禦書房,化作白虹遁去。
人去樓空,偌大的禦書房靜悄悄的,宦官和宮女早已摒退,懷慶坐在空蕩蕩禦書房裡,聽見自己的心在胸腔裡怦怦跳動。
她捧着自己的臉,輕輕吐出一口氣。
也好,變相的傳達出了心意,燙手山芋在許甯宴手裡,她不管了。
……
北境。
九州地理志注:
蛇山,無草木,多金石,山中有大蛇,名曰燭九。
靖國的鐵騎在蛇山頂上鑄起十幾米高的祭台,祭台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是妖蠻兩族屍體堆積的京觀。
“納蘭雨師,一切準備就緒。”
靖國國君夏侯玉書登上祭台,畢恭畢敬的行禮。
祭台上,納蘭天祿負手而立,微微颔首:
“開始!”
夏侯玉書抓起火把,丢入火盆中,火油瞬間點燃,火盆沖起烈焰,冒氣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