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風和朱廣孝無聲對視:“”
溫暖如春的卧室,屏風後的浴桶。
許七安泡在浮滿花瓣的熱水裡,舒服的吐出一口氣。
披輕紗,肌膚白皙身材出衆的浮香,跪坐在浴桶邊服侍,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搓。
“幾日不見,公子愈發神俊。”花魁娘子欣賞着許七安強健的身軀,亮晶晶的眸子快移不開了。
之前的許七安五官俊朗,也算是不錯,今日重逢,明明外表沒有變化,卻給人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隻要你喜歡,我的改變就是值得的。”許七安揚了一下眉毛。
浮香俏臉一紅,有些羞怯的欣喜。
她神色幽怨道:“淨會說些好聽的哄騙奴家,公子明明是瞧不上我的。”
哪有男人
花魁娘子第二天醒來,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巨大的懷疑。
“那天比較累”許七安心說,這話聽起來就像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的借口。
他當即岔開話題,問道:“冷不冷。”
花魁娘子立刻點頭,委屈道:“冷”
許七安把她拉進浴桶。
噗通
猝不及防的尖叫。
浮香趴在許七安懷裡,撒嬌道:“讨厭。”
她結實豐滿的臀兒坐在許七安肚子上,雙手勾纏他的脖子,臉龐紅暈嬌媚,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像他讨教詩詞。
許七安雖是個水貨,但肚子裡記的詩詞多,偶爾蹦出幾句,就讓花魁興奮的面紅耳赤。
“對了,周侍郎罷官流放的事兒,楊公子聽說了嗎”
她狀似随意的一句話,讓許七安心生警惕。
“聽說了,似乎是被威武侯彈劾了。”許七安道。
花魁娘子擡起妩媚多情的俏臉,凝視着他,輕笑道:“似乎是因為那位周公子賊心不死,劫持了威武侯的庶女。”
“所以說美色是刮骨刀啊。”許七安半驚訝半感慨的說。
作為刑偵老手,沒有人能輕易從他這裡套去信息。不過,浮香可能心裡起疑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那天剛剛說完陳年往事,周立就真的對威武侯庶女出手嗯,未必是疑心,但肯定有好奇心。
我得增強這個女人對我的好感,讓她打心底傾向我,免得哪天對某位官員說起了我的事
“剛才看姑娘跳舞,心裡忽然有所觸動,偶得幾句”許七安摟着美人的香肩,吟道:“今年歡笑複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
今年歡笑複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花魁娘子眼裡蓄了淚水,低聲哭泣:“公子是在戳奴家心窩嗎,公子好狠的心。”
沐浴後,兩人躺在華美的錦塌,許七安翻看着擺在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