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懷慶公主是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誰,以懷慶的腹黑到時候裱裱就會像打翻醋壇子的怨婦,把火氣撒到許七安頭上。
畢竟在臨安公主心裡,許七安早已棄暗投明,成了她麾下的馬仔。
懷慶公主秀眉輕蹙,“可本宮聽說,魏淵送到母後那裡的雞精,是半罐。”
“嗯”許七安一愣,看向懷慶。
懷慶也看着他,兩人不由的沉默了。
第176章
講故事
魏淵這操作有點騷啊中間商賺差價也太過分了不過,這也說明雞精隻要大批量生産,一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我這算不算是誤打誤撞,開啟了一條妻妾成群,樸實無華的富家翁之路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啊,早知道不自己瞎搗鼓,給司天監的術士們指引方向,我坐在幕後享受抽成可惜太晚了”許七安默默歎息。
稅銀案到桑泊案,再到現在,他得罪了太多的朝堂大佬,已經和魏淵死死捆綁在一起。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做的就是修煉,以及輔佐魏淵。魏淵地位越穩固,權力越大,許七安自己收獲的好處也越多。實在沒太多的精力去搗鼓煉金術。
嗯,也不是完全沒時間,以後有空閑了再說,為今之計,是先踏入煉神境。
懷慶喝了口茶,讓嘴唇多了潤澤,以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近來朝堂各黨之間的争鬥,忽然偃旗息鼓。原因是魏公和王首輔聯手了,試圖把朝堂大大小小黨派清掃一遍。”
“這是好事啊。”許七安眼睛一亮。
懷慶搖搖頭:“父皇給擋住了,朝堂局勢混亂,對他來說是有益的。各黨派鬥的越激烈,他越是可以安心修道。若是一家獨大,或兩家獨大,朝局就會脫離父皇的掌控。”
能跟我說這些,懷慶是把我當自己人了怎麼感覺她對我過于信賴了雖然我舔的好,但總共也沒舔你幾次許七安颔首,附和道:
“黨争是一把雙刃劍,它能維護陛下的地位,也能攪亂朝局。黨派越多,鬥的越激烈,長期以往,便沒有人顧着政務,滿腦子都是如何陰謀陽謀,整垮對手。”
說話的過程中,許七安一直在觀察懷慶公主的臉色,如果她露出了不悅或反感的情緒,許七安就點到即止。
反之,許七安就用自己僞曆史學家的知識,與這位公主好好聊聊,增進一下感情,博取她更多的重視。
熟讀史書的懷慶公主眯了眯眼,故意設套:“直接杜絕黨争不就永絕後患了嘛。”
許七安搖搖頭:“朝内無黨,千奇百怪。”
朝内無黨,千奇百怪懷慶公主心裡反複品味這句話,眼睛發亮,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許七安見狀,當即道:“卑職有一些淺見,不知長公主有沒有興趣聽聽。”
懷慶公主聞言,悄悄的端正了坐姿,颔首道:“但說無妨。”
許七安斟酌道:“其實陛下的制衡朝堂的方式有欠妥當”
他看見懷慶公主眯了眯眼,卻沒有喊停,隻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便繼續道:
“想要制衡朝堂,不需要那麼多的黨派,隻要三個勢均力敵的黨派就行。因為不管在什麼領域,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嗯,婚姻除外。”
“三角形”懷慶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彙。
許七安用手搭了一個三角,她恍然道:“這種結構經常出現在宮殿的搭建中。”
長公主果然聰慧過人許七安“嗯”了一聲,道:“如果隻是兩個黨派,他們可能會私底下結成同盟,表面水火不容,背地裡沆瀣一氣。但如果是三足鼎立,他們之間很難達成利益一緻,朝局就會相對穩定,便于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