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可能裡,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魅出事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李妙真心說。
驿站
“看完了嗎,這賬簿是不是真的”
房間裡,宋廷風嘴裡含着枇杷硬糖,問着伏案查賬的許七安。
朱廣孝則盤膝打坐,吐納練氣。
“你懂什麼叫對賬嗎,審問犯人還要當面對質呢。”許七安沒好氣道。
“那你還看得津津有味”宋廷風打着哈欠,昨晚在客棧裡休息的不是很好,其實是他昨日中了幻術的後遺症。
宋廷風現在就等張巡撫回來,把任務交接之後,他就去府衙委托衙門尋找他心愛的蘇蘇姑娘。
“至少我能大緻過一遍,做到心裡有數。”許七安回答。
“我去趟茅房。”宋廷風不跟他掰扯。
等眯眯眼離開房間,許七安側頭,看向吐納的朱廣孝:“你要不要找一找蘇蘇姑娘”
朱廣孝睜開眼,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沒想好”許七安笑了。
“嗯。”
許七安不負責任的開嘴炮轟擊:“這還用想你和蘇蘇姑娘有夫妻之實,家裡那個臭妹妹,小手都沒給你摸過吧還臭不要臉的要你一百兩銀子。想錢想瘋了啊,死老頭當自己女兒是鑲算了,不埋汰她。
“你見過我嬸嬸沒我嬸嬸漂亮吧,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我二叔當年娶她,彩禮也就二十兩。你那個未婚妻,憑什麼啊。”
一百兩銀子,擱普通人家,不吃不喝攢五年,正常得攢十年。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未婚妻,朱廣孝選擇沉默。但腦海裡不由的想起了蘇蘇姑娘的嬌喘,蘇蘇姑娘風情萬種的姿态。
老朱剛想說些什麼,樓下傳來宋廷風的喊聲:“甯宴,有客人”
第211章
社會性死亡
宋廷風的聲音有些古怪,驚訝中帶着急迫,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老婆,快出來看上帝
是這種語氣。
許七安把賬簿揣進懷裡,率先出門,朱廣孝則麻利的穿靴子,跟着出了門。
驿站的大廳裡,一位穿着淺藍色勁裝妙齡少女,坐在桌邊喝茶。貼身的衣褲勾勒出雌豹般矯健的身段,袖口紮着,頭發依舊是高馬尾。
毫不拖泥帶水的裝束,凸顯出她的潇灑和帥氣。
明明是英姿飒爽的美軍娘哪裡像道門天宗的聖女師門讓她太上忘情,結果你成了急公好義的一代女俠許七安心裡吐槽着,表面微笑,道
“李将軍,又見面了。”
這小子黑眼圈又加深了精神狀态不佳應該是被魅吸取過精氣。李妙真一雙清亮的明眸審視着他,颔首道:“許大人。”
許七安在她對面坐下,左右是宋廷風和朱廣孝,驿卒上前倒完茶,複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