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以能力不及的理由抽身而退,到時候頂多受點懲罰,白賺一個爵位。
魏公真是足智多謀老銀币啊。
“太子是臨安的胞兄。”許七安忽然想起自己養的那條妩媚多情的小魚兒。
夜店小女王現在肯定又傷心又無助。
“你與臨安公主,沒什麼糾葛吧”魏淵眯着眼,審視着他。
“沒有沒有。”許七安連忙搖頭。
魏淵放心的點頭。
次日,禦書房。
“三日之期已過,你們給朕的答複,就是一句“案情複雜疑點頗多,請求多寬限幾日”嗎”
元景帝把幾份折子,狠狠砸在三位大臣身上。
大理寺卿、刑部尚書、魏淵遞交的折子,出奇的一緻,好像互抄作業似的,抄的還是錯誤答案。
元景帝氣的直拍桌子。
刑部尚書慚愧道:“陛下,此案疑點頗多,迷霧重重,微臣已經竭盡全力了。請陛下再寬限幾日。”
大理寺卿則說:“微臣能力不足,請求告老還鄉。”
“你們”元景帝大手一揮,把桌上的折子、筆墨紙硯通通掃翻在地,氣的渾身發抖:
“朕要斬了你們。”
三位大臣立刻跪倒,高呼:“微臣死不足惜,陛下保重龍體。”
這是對過台詞的嗎
元景帝氣炸了。
兩側的大臣們眼觀鼻,鼻觀心,一向喜歡和魏淵擡杠的給事中們也不說話了。
這案子當然還是要處理的,不過各方的意見尚沒統一,太子一派想着如何般這位儲君脫罪。
其餘派系則思考着如果廢掉太子,未來的儲君是皇子中的哪一位。
想法各不同,但有一點是大家默認的,就是先把事情拖一拖。福妃的死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案子之後牽扯的國本之争。
那會是一場不啻于京察的腥風血雨。
各黨派需要花時間斟酌,去站隊,去布置。
像這種朝堂目的一緻的情況,即使元景帝也隻能無能狂怒,除非他不要真相,當場廢太子但多半會被内閣駁回。
“陛下稍安勿躁,微臣有事禀告。”王首輔出列,輕描淡寫的把福妃案暫且揭過,道:
“據微臣所知,打更人衙門的銅鑼許七安,并未殉職。于昨日詭異的複生,封爵之事,請陛下撤回。”
禦書房内,響起大臣們的竊竊私語。
那姓許的銅鑼還沒死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心情複雜。
元景帝愣了一下,收斂怒火,望向魏淵,沉聲道:“魏卿,首輔之言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