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浮香沒忍住,笑出了聲,趴在浴桶邊緣,笑的花枝亂顫。
有什麼好笑的,我雖然變秃了,可我也變強了許七安瞪了她一眼。
他這頭發估計要小半年才能長回來。
浮香的胸不是胸,當許七安腦袋枕上去時,它就變成了腦墊波。
如果許七安再翻個身,它就叫洗面奶。
洗完澡的兩人躺在床上,說着話,浮香有些氣悶,呼吸不暢,嬌嗔着推開胸口的大光頭。
“噗”
許七安彈出一道氣機,熄滅了蠟燭。
次日,在花魁娘子的服侍下穿好衣衫,許七安告别了戀戀不舍但黑眼圈深重的浮香。
影梅小閣的丫鬟們,看着許七安的背影跨出院門,竊竊私語起來:
“許公子太厲害了吧,我覺得娘子房裡的床該換了。”
“是啊,它現在一坐就響,都快散架了,真是辛苦娘子了。”
“快去燒水,娘子要沐浴。另外,準備些枇杷膏,娘子聲音都嘶啞了。”
離開影梅小閣,春寒料峭,迎面撲來的寒流讓許七安振作了精神,他往馬棚方向走。
突然,腳下踩到了硬疙瘩,低頭一看,是一個荷包。
踏入煉神境後,直接升級成撿荷包了嗎許七安有些欣喜,自然而然的彎腰撿起,打算收入懷中。
他突然愣住了。
這荷包,和他腰上挂的荷包一模一樣,針腳細密,繡的是一株松柏,是玲月妹妹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二叔
念頭浮現的同時,許七安看見馬棚方向匆匆跑來一個穿儒衫的年輕人,這位年輕人唇紅齒白,眸若星辰,五官俊美,完美的遺傳了他娘的優良基因。
這我是真沒想到許七安心說。
那俊美年輕人目光一直在地面飄來飄去,最後飄到了許七安身上,然後,他傻住了。
許七安嘴角一抽,擡手打了個招呼:“早啊。”
許二郎看着他,嘴唇動了動:“早”
兄弟倆沉默對視,片刻後,許七安主動打破尴尬的氣氛,走過去,把荷包還給二郎:
“仔細些,還好是我撿到了荷包。”
許二郎平靜的接過,點頭道:“謝謝大哥。”
兄弟倆一時找不到話題,隻好并肩走向馬棚,牽來各自的馬匹,哒哒哒的走出教坊司。
此時天剛亮,除了攤販和貨郎,行人還很少。
“昨日與同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