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躬身作揖,離開了房間。
許府。
“大鍋呢,大鍋怎麼又不見了。”許鈴音嘴裡塞着肉包,左顧右盼。
“你大哥不在。”嬸嬸邊回答,邊給幼女脖子套上小布包。
“大鍋不在,我就不走,我要大鍋。”許鈴音生氣的說。
“少給老娘來這套,你不就是想找個借口不去塾堂嗎。”嬸嬸用指頭戳着小豆丁的腦門。
小豆丁吃了一驚,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辦法,竟然被娘一眼就看穿了。
娘這麼聰明,為什麼還經常被大哥氣的嗷嗷叫。
“娘,那我留在家裡跟二哥讀書好不好。”許鈴音嬌聲道。
“長的最醜,想的最美。”嬸嬸罵道:“你二哥馬上要參加春闱了,哪有時間管你這個笨孩子。”
“春闱是什麼啊。”
“就是科舉。”
“科舉是什麼啊。”
“就是考試。”
“考試是什麼啊。”
“許鈴音你要氣死我嗎。”嬸嬸被氣的嗷嗷叫。
這時,許二郎拎着一袋青橘進了府,看見母親在教訓妹妹,也沒在意,随手把橘子遞過去:
“鈴音,給你帶塾堂去吃。”
許鈴音開心的接過,一看是青色的橘子,小臉擰巴成一團,豎着小眉頭:“二哥,這個橘子不好吃的。”
許二郎一愣:“你吃過”
嬸嬸解釋道:“上次你爹買過這種青橘。”
許新年深深的看了眼嬸嬸,道:“娘”
嬸嬸疑惑的看着他:“有事說事,吞吞吐吐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許二郎随口道:“我昨天看到大哥給了爹五十兩銀子,您早點給收過來,免得他出去花天酒地。”
嬸嬸一聽,柳眉倒豎:“這個許甯宴,可恨。”
其實許二郎是騙嬸嬸的,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讓娘榨幹爹的私房錢。為了安撫娘,爹咬緊牙關也會交出私房錢,這樣就沒法出去花天酒地了。
然後,讨厭的大哥會很長一段時間被娘記恨。
一箭雙雕,完美
許二郎滿意的回書房讀書去了。
皇宮。
手持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來到韶音苑,接裱裱一起去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