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來到韶音苑,接裱裱一起去破案。
臨安公主今天穿着火紅色的宮裝,顔色如昨天一緻,但款式不同。她開心的蹦跳過來,鵝蛋臉揚起甜美的笑容,桃花眸裡洋溢着明媚的風情。
認識臨安之後,許七安才知道,狐媚子不是隻有尖俏的瓜子臉,有一種鵝蛋臉女人,也可以很妩媚和勾人。
可惜時代限制了臨安的發揮,不然燙一頭大波浪,穿着牛仔短褲和吊帶衫,妥妥的妩媚女神啊。
在夜店很混得開那種。
裱裱蹦跳過來,輕盈旋身,裙裾飛揚。這是刻意在許七安面前展示美貌,可能她自己沒意識到。
許七安納悶道:“你怎麼老穿紅色的裙子”
話音方落,裱裱臉色瞬間垮下來。
“哼,狗奴才,你不是說本宮穿裙子特比漂亮嗎”
許七安忽然捂住眼睛,慘叫起來。
裱裱關切道:“怎麼啦”
“殿下實在太美,光輝萬丈,閃瞎卑職的眼了。”許七安大聲說。
裱裱一聽,轉嗔為喜,許甯宴說話真好聽,真有意思。
“殿下,我今天準備去清風殿看一看。”許七安道。
臨安點了點頭,嬌聲道:“本宮要等一個人。”
她眉眼間有得意的神采,昂起下颌,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許七安心裡徒然一沉,心說不會吧不會吧,不會跟我想的一樣吧。
也就一刻鐘,穿着白色宮裙,清冷絕麗,行走間風情妙不可言的懷慶來了。
許七安:“”
臨安公主掐着腰,小母雞似的氣昂昂,嬌聲道:“懷慶非要跟着我們主仆長長見識,本宮就做主滿足她的需求,狗許甯宴,你覺得如何”
她特意把“主仆”兩字咬的極重,似乎在宣示某人的所有權。
許七安在心裡怒吼道:我覺得很淦
我什麼時候成你仆人了他表面微笑道:“卑職都無所謂。”
懷慶公主清亮的眼波掃來,淡淡道:“那本宮就承許大人的情了。”
長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臨安清清白白的,我還是你的牛馬。許七安嘴角抽了抽。
他沒想到懷慶會參與福妃案,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是在所難免之事。
首先,懷慶對查案破案很有興趣,隻是身為千金之軀的公主,她以前沒理由也沒環境去接觸。
桑泊案時,懷慶就常常召許七安入宮詢問案件詳情,還陪着他一起埋首史書,尋找線索。
現在宮裡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懷慶有所關注,并産生濃厚興趣,這是可以理解的。
先前主辦機構是三司,懷慶插不上手,而今主審官變成了許七安,懷慶自然就來了。當然,許七安懷疑其中還有裱裱作妖的成分。
比如屁颠颠的跑到懷慶面前說:本宮的狗奴才回來了,狗奴才最聽本宮的話等等,反正怎麼炫耀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