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淵笑了笑,雙手按在護欄,望着春和日麗的景色,許久後,問道:
“科舉舞弊案你四處奔波,連衙門都沒怎麼待,辛苦了。”
“但也學到了很多。”許七安回應,呲溜喝一口茶水。
魏淵笑呵呵道:“領會我的要點。”
許白嫖愣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辛苦”
魏淵搖頭,沒有轉身,語氣溫和的說:“沒怎麼在衙門待。”
“”
魏淵順勢說:“所以,這個月的月俸沒了。”
許七安目光呆滞,呆呆的看着魏青衣的背影,哭喪着臉:“魏公,我這個月的俸祿早就沒了。”
“是嗎”魏淵一怔,緩緩點頭:“那下個月的也沒了。”
“”
我是不是哪裡惹他不高興了聰明的許白嫖沒有糾纏這個話題,永遠不要和領導較勁,隻會自讨沒趣。
“魏公,那鎮北王的副将怎麼回京了”
“北邊局勢緊張,缺了糧饷,回來要銀子的。”魏淵道。
“鎮北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霸道的人。”
霸道的人往往不能講理,且因為親王的身份,可以一定程度的漠視規矩許七安心裡判斷。
告别魏淵,他騎上小母馬,在馬鞍半晌沉甸甸的布袋,哒哒哒的奔向淮王府。
現在,他要履行承諾,去找鎮北王副将。
“很奇怪啊,褚相龍讓我在事情完結後,去鎮北王府找他,這說明他回京這段時間,不是住在自己家,而是住在鎮北王府。
“至少,大部分時間是待在鎮北王府。而鎮北王在邊關,府上隻有一位第一美人的王妃”
從鎮北王的角度,肯定是不可能讓自己小弟和寡居的妃子住在一個屋檐下。
可褚相龍偏偏這麼做了,而且堂而皇之,毫不掩飾,這意味着,褚相龍是得鎮北王授意。
鎮北王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對副将的信任,要遠高于王妃
淮王府,外廳。
輕紗蒙面,穿着華美宮裙的女子,坐在桌案上擺弄茶具。
廳裡,渾身覆甲,腰胯佩刀的褚相龍昂然而立,目光銳利的盯着王妃,沉聲道:
“聽府上侍衛說,王妃無故失蹤了兩次”
輕紗蒙面的女子充耳不聞,低頭擺弄茶具,動作輕柔,姿态優雅。
“王妃是怎麼瞞過府上侍衛的又是如何瞞過司天監術士您近來見了什麼人,遇到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