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白衣術士搖頭。
“屏蔽氣息的法器”天狼若有所思。
“用你們的腦子想一想,王妃絕色傾國,豈是這些庸脂俗粉能比她必然攜帶了屏蔽氣息的法器。”
白衣術士昂起下巴,似乎對在場蠻族和妖族高手的智商感到不屑,哂笑道:
“再用你們不太聰明的腦子想想,扒光她們的衣服和首飾,不就知道誰是王妃了嗎。”
“好主意”紅菱咯咯笑道:
“你們術士一個個都高傲的讓人讨厭,但你這個主意我很喜歡。啧啧,傳聞王妃是大奉第一美人,雍容華貴,我倒想看看,剝光她衣服,看她能怎麼個高貴,看她和我們這些庸脂俗粉有什麼區别。”
王妃嘴唇緊咬,眼神絕望。
這時,遠處又傳來一個笑聲,回應紅裙女子:
“大概,是一個鑲鑽,一個鑲玻璃的區别”
什麼人紅菱、天狼等人霍然回首,看見數十丈外,草叢間,站着一個戴貂帽,腰胯長刀的年輕人。
他什麼時候出現的
看到許七安的瞬間,王妃烏黑水潤的眸子裡,猛的亮起光,前所未有的光,如含星子。
但在下一刻,轉化為焦慮和擔憂。
他來做什麼,送死嗎
“原來是你啊。”
紅菱驚疑不定的審視着他,然後目光四處亂瞟,嫣然道:“楊硯呢,楊硯藏在何處你們倆是真的不怕死,還敢來自投羅網。”
“他是什麼人。”天狼皺眉。
“便是方才說的那個銀鑼,本身修為不高,但仗着儒家書卷,極為難纏。”湯山君豎瞳冰冷,語氣森寒。
眉心長着豎眼的天狼,哂笑一聲:“儒家書卷是好東西,有了它,應敵時能發揮奇效。”
巨人馬爾紮哈點頭,對此,他和湯山君體會最深,貪念也更重。
紅菱擡起手,豎起三個白嫩的指頭,舔着嘴唇,笑道:“三息之内解決他,不給他施展法術的機會。不然,咱們即使搶到了儒家書卷,也不夠分呢。”
湯山君冷笑道:“誰斬首,誰得一半書頁。”
巨人馬爾紮哈、天狼、紅菱緩緩點頭,“沒問題。”
湯山君陰恻恻的補充道:“不知道書卷裡有沒有道門或巫師養鬼的法術,我要把他養成厲鬼,帶在身邊折磨,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這小子剛才讓他很丢臉。
四名高手仿佛在看獵物,而且是珍稀的,心儀的獵物。
“你們别急,我先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古怪。”白衣術士笑道:“敢單槍匹馬殺到這裡,必定有所依仗。或許,這隻是一具分身。”
說完,他施展望氣術,審視着許七安。
聽着北方高手們的對話,王妃芳心一凜,尖叫道:“許七安,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這個混球,你快滾”
她的聲音突然被慘叫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