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第1頁)

  “其實,桑泊案裡逃出來的封印物,一直就在我體内,那是一位佛門的叛徒。”

  懷慶目光凝固,微微張嘴,似是難以置信。

  開口直接抛出信息量這麼大的秘密,懷慶腦子嗡嗡作響,既震驚又困惑。

  困惑和震驚,都願意桑泊底下的封印物,為何會在許七安身上。

  妖族千方百計的解開封印,放出封印物,沒道理拱手讓人,其中必有原因。

  反而是聽到封印物是佛門的魔僧後,懷慶僅是微微愕然,便迅速接受。

  因為這很合理。

  封印物本就與佛門有關,這是當初查桑泊案時,就已經确定的事。

  “至于魔僧為什麼會在我體内,此事說來話長。”

  許七安又歎了一口氣,有些事,說起來便讓人忍不住歎息。

  他娓娓道來,把自己氣運纏身,神殊附體,不當人子的生父是監正大弟子,竊取國運等等,一五一十的告之懷慶。

  既然已經和許平峰攤牌,那麼自己這一身秘密,其實沒有守的必要。

  尤其是天地會的衆成員,經曆了弑君這一案,相當于徹底捆綁,成為真正的夥伴。

  懷慶的表情很精彩,全程愕然到震驚,從震驚到難以置信,情緒随着表情的變化,一層層的得疊加。

  不過,在聽到許七安能使用鎮國劍,駕馭靈龍的原因是身負氣運後,懷慶明顯松了口氣,像是某件一直擔心的事,得到了解答。

  并且答案還算滿意。

  “原來如此”

  懷慶喟歎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競逐天命”

  許七安點頭:“殿下記得保密,這些事,監正并沒有允許我透露出去。”

  懷慶“嗯”了一聲,然後,聽見許七安表情古怪的說道:

  “聽那個狗東西說,我生母是殿下您的族人。”

  懷慶大驚失色,俏臉微變。

  “是五百年前那一脈。”

  五百年前那一脈懷慶再次如釋重負。

  “所以我接下來,要外出遊曆一段時間,為大奉收集潰散的龍脈之靈。”

  許七安望着冰山雪蓮般清冷矜貴的女子,輕聲道:“殿下,多保重。”

  懷慶微微動容,柔聲道:“許公子珍重。”

  她不再以“大人”來稱呼許七安。

  許七安點一下頭,忽然露出猶豫之色,道:

  “臨安殿下似乎對我弑君之事耿耿于懷,殿下能否為我解釋解釋”

  懷慶“哦”了一聲,拖出長長的尾音,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