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許七安手裡……”
頭發花白的譽王沉吟道:“看來監正取走鎮國劍,是贈予了許七安,沒想到佛門、巫神教和雲州的逆黨,竟齊聚犬戎山。”
一位親王眉頭緊鎖:“可這和祖宗牌位摔壞、高祖皇帝雕塑損壞有何聯系?”
蒼老的曆王拄着拐杖起身,沉聲道:
“不管如何,保住龍氣便好。即刻讓劍州布政使調查此事,佛門、巫神教和雲州餘孽出動了多少高手,戰鬥經過等等,巨細無遺,都要查清楚。
“了解情況,我們或許就能明白高祖皇帝雕塑損壞的原因。
“逼的監正把鎮國劍送出京城,此戰絕非等閑,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
說完,他望着臨安,目光柔和了許多,道:
“丫頭,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臨安擡了擡下巴,“我自然有辦法聯系許七安。”
曆王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永興帝。
後者高坐大案,面帶微笑:
“叔公修身養性,極少出門,你是不知,那許七安還沒崛起時,臨安對他處處照拂,兩人情誼深厚。
“我這個天子的面兒,在許七安面前,不及臨安十之一二。
“他們私底下有聯絡的法子,倒也不奇怪。”
情誼深厚……曆王看了一眼臨安,目光一閃。
永興帝停頓片刻,微微俯身,看着曆王,再環顧衆親王郡王,道:
“既然如此,那朕還需要下罪己诏嗎?”
曆王擺了擺手。
譽王說道:
“現在要做的是及早查明此事,許銀鑼立的功勞越大,對陛下越有利,若是有人利用祖廟異動攻讦陛下,陛下可順勢公布真相。
“不但對陛下的聲望無損,反而會有好處。”
永興帝嘴角笑容擴大,輕飄飄的看一眼四皇子。
後者低着頭,沒有任何表情。
……
議事結束。
懷慶帶着宮女,蓮步款款,裙裾飛揚,朝着德馨苑返回。
“懷慶。”
四皇子與她方向相同,見胞妹就在前方,加快腳步追了過來。
懷慶放緩步調,等待他追上,同時看一眼身邊的兩位宮女,把她們支開。
四皇子跟上步伐,與她并肩而行,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