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栀皺了皺眉:
“少花言巧語,你便是嘴皮子磨破了,我也不會再和你雙修。助你晉升二品後,我們就兩清了,再逼我,我就出家。”
許七安也分不清她是傲嬌,還是初夜終生難忘,以緻于産生心理陰影。
“知道了知道了!”
他抱起四十歲的漂亮阿姨,順着樓梯離開八卦台。
慕南栀問題不大,就是消耗嚴重,有些氣虛力竭,所以渾身難受。
不死樹的靈蘊還在蘇醒中,她能使用的力量有限,滿城花開的操作對目前的慕南栀來說,有些勉強。
“還難受嗎?”
許七安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渡入些許氣機。
慕南栀頭暈目眩,嘤咛一聲:
“我想休息……”
“雙修一下吧,雙修能迅速恢複精氣神。”許七安趁機提議。
他不是忽悠,氣虛力竭時,依靠雙修能迅速恢複,遠比自然恢複要快。
“不要,你,你要是碰我,我就出家。”慕南栀連忙搖頭,啐道:
“臭不要臉。”
她綿軟無力的側躺在床上,腳丫子無力的蹬了幾下,似乎想蹬掉繡鞋,但沒能成功。
許七安抓起她的腳,幫忙推掉鞋子和羅襪。
“我幫你捏一捏,會好受許多……”
“隻許捏腳,别想做别的。”
“我是那種人嗎?”
“嗯,嗯嗯,你輕點……”
……
雲鹿書院。
趙守齋戒兩日,于今日沐浴,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袍子,把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戴上儒冠。
花白的胡子也用剃刀精心休整了一番。
頓時,整個人煥然一新,與之前灑脫不羁的狂儒形象,天差地别。
趙守從塵封已久的櫃子裡,取出一隻竹篾書箱,他用汗巾仔細擦幹淨書箱上的灰塵,背在身後,離開了雲鹿書院。
就像當年背着它負笈遊學,千裡迢迢來京城雲鹿書院求學。
曆經千帆,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傳來朗朗的念書聲:
“……少小須勤學,文章可立身,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莫道儒冠誤,讀書不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