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道尊的行為就附和邏輯了。
許七安在地書裡提及的三個問題,便是這個真相的因果關系。
“道尊那具地宗元神,成了器靈,那麼初代監正和道尊就沒關系了,初代應該是機緣巧合,獲得了香火神道的傳承。如今看來,道尊當初煉制地書的路子,是錯誤的。
“反觀初代監正,誤打誤撞,走出了正确的守門人道路?總感覺哪裡不對。”
懷慶沉吟不語,積極開動腦筋。
但因為天地會成員至今都不知道“守門人”是什麼意思,象征着什麼,所以很難做出有效的推理。
懷慶心裡一動,把發散的思路收了回來,回歸問題本身——道尊!
“根據先有的線索,不難推斷出道尊一直在嘗試着什麼,地宗的分身嘗試的是香火神道。天宗和人宗兩尊分身,嘗試的是什麼?
“對了,當初那位把神魔後裔統統驅趕出九州的道尊,是本尊,還是天人兩尊分身中的一位?
“另外,有了地宗這尊分身做參考,天宗道首離奇消失這件事,背後所隐藏的真相,其實已經浮出水面了。”
這也是道尊的一個嘗試,但似乎都出了問題。
半晌後,懷慶捏了捏眉心,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許七安,讓他傷腦筋吧,朕累了……
這時,一位宦官匆匆入内,低聲道:
“陛下,許家主母方才去了太後娘娘那兒。”
懷慶淡淡道:
“知道了。”
她停頓一下,說道:
“去一趟司天監,把許七安留在那裡的女子,送到許府去。而後給靈寶觀帶個消息,就說許銀鑼和臨安在一個月後大婚。”
懷慶還是不屑針對臨安這種菜雞的,她隻是給親愛的許銀鑼制造一點點壓力。
讓他好好在雍州打仗,莫要想着兒女情長了。
…….
浔州,知府衙門,議事廳。
楊恭召集了所有高級将領在此議事,其中包括許七安這位頂梁柱。
浔州守城戰赢了,但隻是局部勝利,形勢依舊嚴峻。
接下來,才是大奉守軍要面臨的真正危機。
孫玄機帶着袁護法進入議事廳,楊恭和衆将領吃了一驚,望着袁護法,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袁護法穿着囚衣,帶着手铐腳鐐和木枷,一副即将上刑場被砍頭的模樣。
袁護法掃了衆人一眼,輕易讀出了他們的心聲,了解了他們的疑惑,袁護法悲傷的解釋道:
“這是許銀鑼給我戴的,目的是讓我長長記性,牢記禍從口出。”
衆人心裡大喜,同時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