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七安離開時,交由堂弟的外挂。
渾天神鏡,觀照千裡,進可突襲敵軍,殺對方措手不及。退可避其鋒芒,自保逃命。
這便是許七安當初為什麼要強留渾天神鏡的原因,在戰場上,它實在太重要了。
“阿彌陀佛!”
恒遠大師收好地書碎片,滿臉慈悲的合十,念誦佛号。
許二郎側頭問道:
“大師?”
恒遠大師歎息道:
“李妙真道友方才去了一趟南關城,通過地書描述了城中慘狀,貧僧不忍再看。”
許二郎心裡一動,試探道:
“給我看看?”
恒遠大師點頭,掏出地書碎片遞過去。
許二郎伸手接過,定睛看向玉石鏡面,一行行小字在鏡面凸顯。
李妙真氣的直發抖。
李靈素剛才聽完師妹的描述,心裡頭有些窩火,他終究還是沒有太上忘情,仍會被情緒左右。
卓浩然……許二郎摸了摸胸口,想起了松山縣淪陷那一天。
姓卓的在松山縣吃過大虧,當日破城後,卓浩然大肆屠戮守軍和百姓,追殺他數十裡,險些一刀把他殺了。
李妙真罵咧咧了一陣,與天地會成員約定好,一旦有卓浩然行蹤,便立刻率兵奔襲,斬殺這位屠城的狂夫。
随後地書群平靜下來,無人再傳書。
許二郎把地書還給恒遠大師,問道:
“大師為何不像他們那般,組建軍隊?”
恒遠搖頭:
“貧僧一介武僧,不懂這些。”
許新年點了點頭,旋即感覺懷裡一燙,連忙取出一件缺了半塊的青銅鏡子。
“臭小子,你連龍氣都沒有,也配擁有本座?”
渾天神鏡的鏡面凸顯出一張嘴,“呸”了一口,罵咧咧道:
“本座是你無法擁有的寶貝,你想使用我,得加錢,得用氣機溫養我。”
氣機當然不能和龍氣相比,但也是至純至陽的能量。
恒遠聞言,道:
“交由貧僧來吧。”
許二郎是儒家弟子,沒有氣機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