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郎是儒家弟子,沒有氣機這東西。
許二郎皺了皺眉,說道:
“大哥與我說過了,你和他達成交易,暫時留在我身邊,現在跟我提這個,是想坑我?”
“是又怎麼樣!”渾天神鏡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姿态。
許二郎看了它一眼:“我看你是讨罵。”
……
“别罵了,别罵了,你這個人族牙尖嘴利。”
半刻鐘後,渾天神鏡感覺自己變成了法寶中的敗類,怒道:
“我懶得和你争辯,沒事别叫我。”
“等下!”
許二郎摘下水囊,喝了一口:
“你先給我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渾天神鏡一想,覺得不算事兒,便道:
“看好了!”
青銅鏡面當即玻璃話,蕩漾起水波般的漣漪,漣漪緩緩撫平,顯化出一幅畫面。
那是一座軍帳裡,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赤條條的趴在一位纖瘦少年背上,做着重複而單調得運動。
那少年臉色發白,額頭沁出冷汗,似乎極為疼痛。
“你給我看這個作甚。”
許二郎感覺被冒犯了,大怒道。
達官顯貴中,以及軍中,有龍陽之好的不在少數,但沒什麼好奇怪,但許二郎就是覺得這破鏡子在内涵他。
渾天神鏡心裡閃過一個問号,有些不解和委屈:
“你不喜歡嗎?你大哥就很喜歡看男人洗澡。”
許二郎腦子裡也閃過一連串的問号,接着嘴角抽搐:
“大哥是大哥,我是我,我和他不一樣。”
許二郎不太相信鏡子說的話,但這不妨礙他将來回京,把大哥的癖好告訴爹娘,讓他們審判大哥,讓大哥也和他當初一樣,在家人面前擡不起頭。
這時,許二郎看見鏡子裡,那個壯漢渾身戰栗,停下單調重複的動作,昂起頭,一臉享受。
壯漢五官粗狂,左眼是白瞳,不能視物,臉頰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卓浩然!
……
雍州邊境。
寇陽州一腳踏入青州地盤,而後肆意的釋放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