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沒有厄運,消的是鐘璃的黴運。
此地沒有“争風吃醋”,那針對的就是不死樹轉世的慕南栀、九五之尊懷慶、陸地神仙洛玉衡。
張慎确實命大。
他之所以會念錯,多半是鐘璃的鍋,當然,這裡面也有他津津有味看戲半天,形成了深刻印象。
至于洛玉衡這些魚兒……社死了!
雲鹿書院大儒張慎,憑一己之力,把她們錘翻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我是報仇了。”
許七安叉腰大笑。
許二叔想了想,恍然大悟:
“你故意的啊?嘿,你這小子,蔫兒壞。”
許七安溜出來敬酒,故意不帶鐘璃,就是為了報複那些看戲的和作妖的,這是婚宴開始前,就已經定好的計劃。
既然逃不過,那就互相傷害。
“呦,魏公來了。”
許七安看見魏淵帶着打更人,浩浩蕩蕩的從府裡出來。
魏淵沉着臉,胸口的沾着一大片的油漬和污斑,以及一道裂痕。
“哎呦,魏公啊,怎麼如此不慎?”
許七安笑容滿面的迎上去,壓低聲音:“這還是太後給您做的袍子呢,似乎就這一件?”
魏淵看他一眼,一臉不高興的走掉了。
然後是趙守帶着四位大儒出來,張慎萎靡不振的被楊恭背着。
“老師啊,您這是怎麼了?”許七安故作驚訝。
趙守笑道:
“今兒甚是精彩,份子錢沒白給啊。”
李慕白陳泰和楊恭,撫須而笑。
倒黴的是張慎,又不是他們,他們是看的過瘾,聽的過瘾。
許七安一臉慚愧:
“是學生照顧不周,連累了老師。回頭,我寫首詩送給老師你。”
張慎一聽,容光煥發。
趙守幾個大儒,臉色一沉,頓時笑不出來。
送走一批批客人後,許七安知道戰鬥還沒結束。
除了魏淵和雲鹿書院的大儒,走的都是一些關系不遠不近的賓客。
而前兩者要麼身居高位,要麼為人師表,需要維持形象和身份,所以沒有選擇留下來鬧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