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不理她,自顧自說道:
“浮香啊,咱們好久沒圓房了。”
九尾天狐瞬間睜大眸子,惡狠狠的瞪着他,威脅道:
“你敢碰我,我就把夜姬賣了。”
……
婚房裡。
臨安在陪嫁宮女的服侍下,換下嫁衣,洗去鉛華,坐在床邊等了許久,婚房的門“吱”的推開,許七安邁過門檻,進入屋子。
“回來了?”
臨安迎上去,一邊偷偷嗅着氣味,一邊擔憂的說:
“懷慶和國師會不會報複我?”
人菜瘾大……許七安吐槽了一句,安慰道:
“你都過門了,她們就算想報複,總不能殺到許府來吧。”
臨安一想,覺得有道理,忽地蹙眉:
“怎麼有股怪味道……你吃橘子了?”
許七安給自己倒了杯水,解釋道:
“剛才看見廳裡有青橘,就吃了一個,解酒消膩。”
臨安皺了皺鼻子,滿臉嫌棄,推他一下,催促道:
“快去沐浴。”
于是安排宮女們去院外的水缸裡挑水。
這個過程中,許七安和臨安坐在桌邊,感慨道:
“今晚被袁護法一鬧,不知道多少人原形畢露,要很久才能緩過勁來。”
臨安想起自己剛才被念出心聲的尴尬,氣呼呼的捶了他一下,然後想起了那些落荒而逃的可憐蟲,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還讓它來攪局?”
“明明是他們不懷好意在先嘛。”許七安嘿嘿道。
“思慕原來那麼忌憚嬸嬸啊,你妹妹可真壞,一直在心裡腹诽我。還有你生母也不是省油的燈,嗯,她對我還是有善意的。”臨安假裝自己是個宅鬥高手,展開分析。
直到宮女們灌滿浴桶,她催促着許七安沐浴。
許七安本來想拉她一起洗,轉念一想,慕南栀和洛玉衡兩個老司姬,在這方面都無法徹底放開,何況是臨安。
簡單的泡澡後,臨安又安排宮女燒熱水,為節省時間,許七安以氣機加熱涼水,縮短了臨安沐浴的時間。
等臨安穿着白色單衣,扭扭捏捏爬上床後,許七安看一眼準備在廳裡軟塌睡覺的大宮女,沒好氣道:
“你怎麼還不回房。”
兩位陪嫁宮女的房間在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