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陪嫁宮女的房間在外室。
大宮女理直氣壯的說:
“奴婢要伺候殿下。”
這是規矩。
許七安心說那可不成,我的雙修秘法不能被你一個黃毛丫頭白嫖。
于是把她趕了出去。
臨安全程沒有開口,但悄悄松了口氣,她當然也不希望在宮女的眼皮子底下和許甯宴圓房。
婚房安靜下來,臨安蜷縮着身子,一動不動。
許七安聽見身邊的佳人,心髒砰砰的狂跳。
身為老司機,他懂得此時應該做一定的安撫,不能驅車直入,于是柔聲道:
“殿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臨安抿着唇,眼珠子一轉,小聲道:
“皇城湖邊的宴會上。”
許七安嘲笑道:
“沒錯,你想耍風頭騎靈龍,結果被它抖落水中。”
臨安掐他一把,哼道:
“那時候你還是懷慶的跟班。”
她果然沒那麼緊張了。
兩人繼續聊着,聊到許七安的第一桶金,是在發狂的靈龍面前救下臨安,臨安替他向元景帝讨來的。
當時許家過的頗為拮據,正是那筆賞賜,緩解了許家的财政窘迫。
再往後,臨安總是隔三差五的借着理由送他金銀,那會兒許七安隻是一個小銅鑼。
說着說着,許七安感慨道:
“殿下,我欠你甚多啊,我得想辦法還清。”
臨安昂了昂雪白的下巴,恢複了往日的狀态,哼哼唧唧一聲:
“你要怎麼還?”
許七安沉吟着,就當臨安以為他會說“用一輩子還清”時,她聽見許七安嗓音低沉的說:
“一次性還清!”
趁着臨安睜大眸子,茫然之際,他撩起臨安的小衣,露出柔弱無骨、細膩瑩白的水蛇腰。
果然是極品水蛇腰……許七安心裡暗歎一聲。
臨安走路時,身姿搖曳,小腰扭的特别有風情,許七安猜測多半是個極品,隻是平日裡穿的保守,無法親眼看見。
現在他驗證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