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戰解開了手上的繃帶,露出還秃着的甲床。
将手指塞進了一個人面果的嘴巴裡。
這一幕看得趙鯉直往後仰。
這畫面真是……
沈晏喝罵出聲:“幹什麼呢?”
宮戰一點沒覺得不妥,興奮地扭頭對趙鯉和沈晏道:“二位大人回來了?快看。”
他顯擺着他帶着厚繭的手。
隻見他原本秃着的甲床上,覆蓋了一層軟軟的殼。
竟像是新生的指甲。
宮戰得意道:“方才我們搬運這樹,上船時一個小兔崽子腳滑,折斷了一個果子,還給踩碎了。”
“我撿的時候不意間發現,這果子的汁液竟可治療傷處。”
照着系統的說法,人面果确實有輕微治療作用。
但這也不是你伸手指的理由啊,看着都埋汰。
趙鯉感覺嫌惡得很。
一扭頭,聽見沈晏問道:“既然如此,若是碾成藥渣,對外傷可有效用?”
“有!”
宮戰肯定得很,他都挨個試了。
“而且這種果子,就是用了,過一會也會重新長出來。”
沈晏唔了一聲,若有所思地看向趙鯉。
立刻得到了趙鯉斬釘截鐵的拒絕三連。
她甯願乖乖躺着多吃幾天病号飯,也不想讓那種東西碰到她。
反正以她的體質,多吃點飯,活蹦亂跳早晚的事情。
見她如此,沈晏也無法逼迫她。
交代阿詹去将那日的中年大夫叫來研究,看能不能制成新藥。
那人頗為識趣,一直守口如瓶,可以一用。
阿詹領命前去。
趙鯉被沈晏抱回了屋中。
小纨在屋裡給桌上小木箱的土澆水,見兩人回來,識趣的離開。
路過這木箱時,趙鯉看見兩條細線般的黑紅蠕蟲惬意舒展身姿。
那日她留下的兩條止血蟲,被沈晏從後腰革囊找到後,養在了這裡。
當時情況危急,趙鯉也沒細心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