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見狀神情微動。
此時外邊又傳來呼喊:“爬進那邊去了!”
“原幫主下令活捉,切不可傷到魏琳!”
趙鯉啧了一聲,将肩頭扛着的人颠了一下。
屋中老翁卻在聽見魏琳名字時,忽而一怔。
老翁的兒子,原本護着子女和妻子。
聽見魏琳二字,立刻驚訝的張大了眼睛。
“魏……”
他上前一步,想說些什麼。
但被老翁伸手阻攔。
“咳咳!”
老翁雖攔住兒子,卻咳嗽了兩聲。
無聲擡手指了一個方向。
趙鯉愣了一下,随即在腳步聲臨近之前,順着老翁所指的方向翻窗而出。
她剛才走,便有漕幫之人哐哐砸門。
進了門來的打手毫不客氣地掀翻了桌子,粗瓷碗盤砸了滿地。
“剛才進來的那個人呢?”
在他們蠻橫的詢問下,面上唯唯諾諾的老翁,擡手指向一個方向。
和趙鯉去的方向完全相反。
漕幫的打手呼呼喝喝搜了一遍,這才離開。
老翁的兒媳,之前一直縮在丈夫身後,将臉藏起來。
此時才探出頭來,問家翁道:“爹為什麼……”
為什麼要幫那個人。
回答的,是女人的丈夫:“你後邊嫁過來不知道。”
老翁的兒子道:“我曾經念過兩天書的,雖然成績不好老被先生打手闆。”
女人驚道:“真的?”
不說家翁那摳門的性子,隻說他們這家境,哪有錢送丈夫去坊外念書啊?
妻子的話,讓男人臉一紅。
他支吾了一下。
念過書不假,學渣愛逃課更是不假。
後來才知道,當時的自己錯過了多麼珍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