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這人細瞧瞧,她們身上穿的是什麼。
隻是手剛霸總的掐上下巴,身側傳來幾聲咳嗽。
“趙千戶!”
鄭連上前一步:“審訊之事,交給我們來!您别髒了手。”
言罷,他跟魏世上前。
沈白則是纏住趙鯉的手臂,試圖用尾巴尖讓她撒手。
趙鯉哪還不知道他們的把戲,忍不住啧了一聲。
這些家夥,把她當成在外拈花惹草的惡霸了?
正想自我辯解兩句,便聽被按在地上的青年迷茫問道:“趙千戶?”
他終于舍得放棄那種脖子疼的姿勢。
“靖甯衛?趙千戶?”
他費勁的眯着眼睛四處看,好像半步之外的人影都看不太清的樣子。
“是!”
趙鯉撒手,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地上的青年,扭動腦袋,也終于将衆人身上的官服看了個大概。
他登時面色漲紅,道歉道:“我是清虛觀門人玄澤,玄虛子真人是我師祖。”
“我奉師命入世曆練,沖撞各位還請見諒。”
這名叫玄澤的青年倒是坦蕩,發現自己認錯了人也不犟嘴,立刻态度極好的道歉。
隻是……
沈小花嫌惡的看着誠懇道歉的青年,不耐的用貓爪将他的臉推開。
既是熟人,趙鯉揮手叫人将他放開。
玄澤羞得臉通紅。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滾得髒兮兮的衣裳。
“多謝趙千戶。”
他說着,又彬彬有禮的朝着……鄭連行了一禮。
在場諸人,就是方才差點被他一箭送走的絹娘,都對他沒了脾氣。
這人眼疾,顯然已經到了相當嚴重的地步。
“行了!”
趙鯉也曾以清虛觀門人名義行走,認得他們的桃符。
她無力擺了擺手,道:“既是入世曆練,為何半道設伏?”
而且,她若是沒記錯,這青年的武器還是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