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朱厚照輩分最低,可他是太子,便是那五行數金的老藩王也得陪着小心。
沒辦法,人家未來是要做皇帝的人!
少年人體格好,愛活動的朱厚照格外結實,雖沒喝幾杯就紅了臉,再喝卻也隻是紅了臉。
他還小,沒人敢真灌他酒,畢竟……皇帝就這麼一個兒子,真要有個好歹,絕逼發瘋。
不過,甯王就不一樣了。
衆人恨他恨的咬牙,就差沒一人掰着他嘴,一人往裡倒酒了,酒席開始還沒兩刻鐘,他被灌倒桌子底下了。
在旁侍候的小太監本想扶甯王回房,卻被幾個藩王擋住不讓,朱宸濠就這麼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
别說,睡還挺香,呼噜扯個不停。
踢上一腳,呼噜聲小了些,不過很快就又大了起來。
于是,幾個藩王就那麼有一腳沒一腳的踢着,不過下腳倒也不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話也多了起來,朱厚照活躍氣氛有一手,諸藩王也有意巴結儲君,可謂是一團和氣。
朱厚照借着氣氛,把宗祿永額的設想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衆藩王紛紛醒了酒,臉色難看至極。
活躍的氣氛頓時僵硬,冷場到了極點,都沒一個人說話了。
見狀,朱厚照哈哈一笑,道:“這是一個言官提出來的,我父皇直接就否了,都是自家人,豈能如此?”
聞言,衆藩王這才放松下來,不過,也沒了剛才的一團和氣。
一藩王重重一拍桌子,哼道:“言官,言而無罪,可總有些言官嚼舌根子,真是過分,他們就是仗着皇上如天之德,寬厚待人,這才肆無忌憚。”
“就是,有事兒沒事兒就愛瞎逼逼,離間我們宗室親情,其心可誅!”
“一群蹬鼻子上臉的家夥,皇上就是待他們太好了。”
衆藩王群情激憤,恨不得找到那言官,撕爛他的嘴。
同時,也驚懼不已。
真要那樣的話,兒孫可要遭老罪喽。
朱厚照沒臉沒皮,他也跟着罵了幾句,末了,又隐晦地提了句田賦的事,卻也隻是一筆帶過,繼而又勸起了酒。
不過經這一鬧,衆藩王也沒了喝酒的興緻,一個個心情沉重。
朱厚照要的就是這個,先說把房頂掀了,再說開窗戶的事就不困難了。
折中,經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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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調作息好難啊┭┮﹏┭┮
第194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