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零模模糊糊想到,腦子裡又閃過了一些‘一米九按摩小哥和年輕卻經常腰酸背痛社畜’的靈感,把昨晚一些情形帶入到遐想中,乙零頓時睡得更安逸了,他在幻想虛構的夢境中惬意安眠,卻不知道安雪鋒腦子裡有多少龌龊現實的想法。帶着槍繭的手指輕重适宜的按在他腰後,并不像對待豆腐一樣小心翼翼。用豆腐來形容乙零的皮膚也未免太低估他的實力。
安雪鋒覺得他更像玉石,乙零的皮膚很冷,滑得像玉,哪怕昨夜最激烈的時候也沒見他體溫升高多少。安雪鋒為了證實乙零的皮膚不是玉雕冰雕的,在上面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幾乎從脖子後面那塊骨頭順着脊椎一路向下,連膝彎和小腿都沒有放過。
玉雕被親吻時不會留下紅痕,乙零會,那些淤紅到發紫的痕迹星星點點,團團簇簇,如雪裡綻放的紅梅。正面更是過分,畢竟他們大多時候都是面對面的——乙零喜歡看着安雪鋒的表情,這很能滿足他的好奇心與微妙的掌控欲,隻能說幸好乙零不會感到疼痛,否則就他胸前一片狼藉的模樣,肯定會讓他在睡夢中發出更多不适的悶哼。畢竟安雪鋒實在愛咬人,微微虎化時的犬齒也有點過于尖了。
但在安雪鋒看來,乙零在被他壓着用最原始的姿勢背對他時,卻會表現得更興奮敏銳,越激烈他反饋越好,似乎骨子就裡更喜歡些野蠻的,原始的,純粹激烈的東西。而且乙零似乎對飽足有種近乎病态的追求,就好像口欲期沒有得到滿足,又常常處在饑餓狀态一樣。平日裡基本不會表現出來,但到昨天卻把自己這方面的獨特的愛好表現得淋漓盡緻。
這邊沒有計生用品,不好清理,安雪鋒也牢記乙零潔癖,本來每次都不打算灌進去。但乙零卻次次吃的特别深,一定要攢到足夠多才會懶洋洋任由安雪鋒清理一次。以至于哪怕清理的再幹淨,更深處都總是含着一點,時不時就會流淌出來,弄得總是濕漉漉的。
這樣睡無疑是不舒服的,責任心很強的安先生看不得乙零睡不安穩,于是貼心再次為他撐開檢查了一番。人在清晨時總會有些反應,哪怕安雪鋒從閉眼到睜眼不過也就短短淺眠了一刻鐘,那也算是睡過一覺,能再來段晨起了,尤其在感到乙零的回應時,本就不單純的檢查徹底過火。
尤其當乙零忽然睜開眼,用那雙藍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有些得意的哂笑:“誰說絕對不在睡袋裡的?誰說睡袋隻是睡覺的地方?哈,沒忍住吧!”
“這怎麼不是睡覺。”
安雪鋒嚴肅糾正道,決定好好給大山裡的向導上了一課,在使用睡袋這方面安雪鋒比乙零權威得多。這堂内容豐富的實踐課上了将近兩個課時,在早上六點半左右才将将結束。洗漱過後的乙零身上隻穿着件過于寬大的黑色羊絨衫,昏昏沉沉裹着安雪鋒的沖鋒衣打盹。安雪鋒則是處理好了睡袋和帳篷,他沒有穿鞋,雙腳幹脆變成虎爪在山洞裡走來走去,虎尾垂落着,尾尖快樂的向上翹起,每次從乙零身邊經過時都會纏纏他的腳踝。
“嘩啦——”
更大的雨聲傳來,吵得乙零偏過頭去。安雪鋒撩起了遮擋洞口的防水布,推開滾石,用野營鍋接水的時候感受了一下天地間躁動的污染。在乙零身邊還好,一旦離開他,那蜂鳴似的污染雜音就又響在了安雪鋒的腦海中,如同連綿起伏的轟鳴雷聲,恰似一曲原始渾厚,含糊不清的祭神歌,到最後反複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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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地震了?這是地震了??”
墨日裡日民宿堂屋中,正圍坐在火房烤火燒水的旅客們驚跳而起,火上架着的吊鍋在晃動,大地震得腳都有些站不穩。這不是錯覺,大地真的正在震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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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一下墨日裡日的部分歌詞。
“天上的烏雲鋪滿了,山上的霧罩蓋滿了,惡風呼呼吹在了,大雨嘩嘩落在了,天動了,地動了,雷公踩着雲頭下來了,張起翅膀飛來了”
“一把扁斧搬到的,兩隻眼睛鼓鼓的,一個鼻子勾勾的,一張嘴巴尖尖的,兩顆牙齒長長的,烏天黑地了,雷公火閃了,雷公舉起斧頭要砍了,猛不知哩,大耳朵三哥聽到了,大眼睛四哥看到了,大哥長手伸來了,二哥長手伸來了,五哥六哥鐵索拿來了,七哥八哥鐵櫃打開了,雷公哩,他的斧頭飛來了,腳杆被人捏住了,手杆被人捉住了,鐵櫃裡面關住了,鐵門闩子上了闩,牛尾大鎖鎖上了,雷公眼淚汪汪哭在了”
後面還有一段大概是玉帝知道這事後勃然大怒懲罰人類之類的,單就雷公降臨來看,有土家族八兄弟在的地方才是雷公降臨時最安全的地方,不過雷公有土司王墓北緯三十度污染兩次加強,也有新強度啦!
第1132章
土司王墓(76)
人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地震時要盡快跑到開闊的地方,
但零導離開前的忠告讓旅客們不可能擅自離開民宿,又或者正下着大雷雨的外面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一行人最終齊聚在堂屋中間,昏暗晃動的燈光映得每個人臉色透着點疲憊。
行李們還都堆在摩托車上,
被震得掉下來很多,摩托車都倒了兩輛,
堂屋正中的幾個睡袋也橫七豎八亂糟糟的,屋裡隻有似乎釘死在地闆上的黑鐵櫃、黑鐵箱紋絲不動,
其他東西都因為地震晃得厲害。石闆鋪就的地面都咯嘣嘣直想,讓人擔心這地面會不會崩裂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