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終究還是要寄托在宗教上埃
陳沉一打方向盤,車子直接180度掉頭,随後向着與木姐完全相反的紅岩方向開去。
他對這條路并不算熟悉,尤其是紅岩鄉根本就沒有明顯的指路标記,順着山路繞了足足有6個小時,車隊才終于抵達了40公裡之外的紅岩鄉附近。
這裡是彭家聲被趕出果敢之後同盟軍建立的臨時營地,也是重組前的同盟軍在未來一段時間内的唯一駐紮地,依托這個據點,他們在之後的時間多次成功發起了真正的“探親之戰”,光從這一點,就能看出紅岩鄉的易守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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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也确實如此。
想要潛入紅岩根本就沒有可能,車隊剛剛進入山谷通道就已經被同盟軍安排的暗哨發現,随着幾聲示警鳴槍,掠奪者被逼停下來。
陳沉仍然按照應對果敢邊防軍的方式應對,把來自佤邦和第七旅的路條交給了哨兵,但這一次,他直截了當地說明了來意。
“我們是來找鮑有成的。”
“鮑有成??”
聽到他的話,哨兵的領隊顯然有些驚訝,而他的槍口也無意識地降了下去。
這是明顯的放松警惕的表現。
“你們是鮑有成的什麼人?”
這個語氣,就真的是友非敵了。
卧槽,鮑啟的老爺子在同盟軍裡這麼受重用嗎?
陳沉疑惑地看了鮑啟一眼,而後者也是一頭霧水。
猶豫了幾秒鐘,鮑啟最終開口回答道:
“我是鮑有成的兒子,我叫鮑啟。”
“你是鮑啟?1
哨兵更加驚訝,他立刻擡起手電,照向了鮑啟的面部。
“像你居然真的回來了?1
“什麼叫我真的回來了??我爸呢?”
“一時說不清楚.把你們的武器放下,先跟我去見司令。”
“見司令?!不先見我爸媽嗎?”
“一起見,走,下車1
聽到這話,陳沉警惕地看了哨兵一眼,手默默地伸向了手槍的位置,而後者似乎意識到了他這個表述的不妥,于是立刻說道:
“算了,你們自己開,我跟你們的車走1
這是一個折中的方案,既可以避免東風兵團這邊依靠兩輛車發起突然襲擊,又不會顯得過于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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