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奴始終惦記着為妙寒報仇,魯山的修士,又是幫助秃發氏,又是殺死樂琴的兇手。
可以說沒有這幫人出面,不會有安丘城的事。
既然決定要一統修行界,那就先從這幫人開刀,誰讓他們當出頭鳥?
隻見一片層層疊疊的翠綠山中,有一片瓊樓玉宇。
魯山修士,約莫有千餘人,一半住在這宮殿道觀之中,奢華莊嚴,氣派十足。
還有一半,則衣着簡樸,在山間草廬之中隐居,或是垂釣于清泉之前,或是操琴于頑石之上。
養幾隻鳥雀,幾頭犬羊,耕耘花田,怡然論道。
忽然晴空一陣巨響,打破了這裡的平靜。
一名釣者掀起鬥笠,看向天邊,隻見護山結界觸發。
有一火人持槍立于蒼穹,活生生打爆了結界。
“轟!”
“啊!這是何人?”
“結界被一擊打破,至少是長生期!”
“我的天,魯山遭大禍也!我養了三十年的六陽花,不能經受劇烈的法力波動,可如何是好!”
山間隐逸者們如臨大敵,抱着自家養的狗,提着自家養的鳥,沖向花田,連掐好幾道法術,先把奇花異草給保護好。
那火人從天降下,烈火焚身,威勢澎湃。
飛過山間,見到這幫老農一樣的修士,咧嘴一笑:“你們也是修仙的?”
“我于此山清修九十載,從未與人争鬥,不知今日有何因果?”一名釣魚客乃是這群修士中境界最高的,已然是劫運期。
他神色凝重,一邊護着身後花花草草,一邊給魚竿灌注法力,原來那魚竿是一件精良法器。
“有何因果?你們魯山修士下山害人,還敢問我?”火人正是炎奴,大聲質問。
這幫修士一臉懵逼:“我等數十年未曾下山也!”
炎奴變回人形,眨巴眼,問道:“哦……那魯山七友何在?”
“魯山七友?不認識……”釣魚客回答道。
炎奴錯愕:“不認識?就是你們魯山七名長生期修士!雖然被我打得就剩倆,但你們應該知道我問的是誰!”
“這……”
這群修士面面相觑,拱手道:“這位高人,我等入山修道,雖屬魯山一脈,但卻非魯山道宮弟子。”
“你要找的人,應該在前山那片宮觀之中……”
說着,他們都指向前山那片瓊樓玉宇。
“噢噢噢,找錯人了,不好意思。”炎奴撓頭道。
他風風火火,來得太快,這時妙寒、半雲、蘆荟他們才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