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蘭因在酒的作用下,突然伸出修長好看的指尖,用指腹輕輕将她紅唇上的酒給擦去,那點了鮮紅口脂的紅唇便花了妝。
鶴蘭因蹙眉,俯身湊近了些,又伸手擦了擦:“奇怪,怎越擦越多?”
拓跋朔蘭看着那抵近的俊容,松鶴之姿,溫潤如玉,跟草原上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她不愛張牙舞爪的勇士,隻愛這如高山之玉的文雅仕子。
他一颦一笑,風華萬千,身上淡雅的香氣都是那樣的沁人心脾。
拓跋朔蘭身子微熱起來,眸華潋滟指尖泛起一股媚色,捏住他的手腕:“坐到床邊去,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鶴蘭因踉踉跄跄的的起身,手被拓跋朔蘭拉着,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鶴蘭因停在床沿邊時,看着拓跋朔蘭慌裡慌張的給自己解開腰帶,臉上點的胭脂從面頰紅到了脖子下方。
那潔白的羽毛長裙,因她身子一直勾着,他從上往下俯望時,隐約看見一片飽滿的春光來。
鶴蘭因眸光暗了暗,喉結迅速的滾動了一下,聲音暗啞下來:“我自己來。”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夜癡纏,卻道真心難見
拓跋朔蘭那雙英氣的眉宇此刻滿是女兒家羞慌,連忙将手指縮開:“好,你自己來。”
帳篷裡,有一股溫熱潮濕的氣流在緩緩流動,似绯色的藤蔓一般,軟綿綿的纏繞在二人身上。
草原的奶酒酒味不算濃,但後勁卻格外大,此刻酒勁算是上來了。
兩人類似的酒氣在鼻息間交織起來,那看不見的藤蔓似乎将人纏得更緊了些。
拓跋朔蘭額前滲出細密的汗珠,心裡慌亂如麻,要不算了吧,昨日吃那藥,屬實是自己沖動了,真是不該。
她低着頭,耳朵紅得滴血。
眼睛又看着鶴蘭因那雙好看,骨節頃長秀窄白皙的手,不急不慢的解開自己的腰帶。
手背上青色蔓延的經絡,與指骨的每一寸弧度都是那樣優雅,怪不得能寫一手好字,就連匈奴文字他都寫得一等一的好看。
鶴蘭因的白玉腰帶掉在地上,他眼神迷醉起來:“你今日這身白色羽毛做的長裙,倒是極為好看。”
拓跋朔蘭呼吸有些急促:“扒光了八隻丹頂鶴的……毛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