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恨,好恨自己的付出太子一點都看不見。
而甯家這般算計太子,太子還處處為她着想。
栗妙齡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父親被貶南疆,也不知幾時能夠回來恢複家族往日榮寵。
太子已是她唯一可走的路了,可是太子一心隻有甯珊月,
不僅如此,太子連個通房丫鬟都不願多要的,想及此處她便覺得更難了。
栗妙齡氣得腳步紊亂,朝着碧梧宮就走去了。
一到碧梧宮,秦郁樓便沉着臉,臉上毫無自家娘子立功後的喜悅:
“你回去吧,她去面見皇後娘娘還沒回來。”
栗妙齡将托盤極重的砸在後院裡的石桌上:
“銀耳羹我都熬好端到你手上了,你怎麼能蠢成這個樣子,拉肚子的居然是太子的陪讀?”
秦郁樓同樣生氣:“我都不要臉的跟她下跪了,湯碗都端到她手上了,鬼知道怎麼喝湯的是那個太子陪讀?”
栗妙齡小巧玲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與陰暗來:
“這下宮宴可是驚豔了兩國。我看見匈奴太後一直在問甯珊月幾時去北境,這下好了,你家娘子仕途通達。
秦郁樓,你以後就在家裡奶孩子吧,以後你們家孩子都得跟着甯珊月姓!”
秦郁樓起身将桌上的茶壺用力砸在了地上,吼道:
“栗妙齡,你給我住口。
甯珊月是嫁入我們秦府的,再是能力卓越,還不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丈夫,她還不是得聽我的!”
第八百零二章
三年抱倆,才能去北境
栗妙齡輕笑着搖了搖頭,滿臉戲谑:
“秦郁樓,你我之間,你也不想想誰最了解甯珊月。
按我對她的了解,去北境後,你這副爛樣子,日子久了甯珊月肯定瞧不上你。
甯家女的底子終歸是在那裡,她隻要想跟你分開,有皇後娘娘在背後幫扶,你且瞧瞧你被她踢多遠!”
秦郁樓在碧梧宮待的這段時日裡,算是見到了甯珊月最真實的模樣。
跟他眼裡那種溫柔賢淑,相夫教子的女子截然不同。
甚至自己無法駕馭甯珊月,她背靠強大的家族,秦家是享有了好處,但實則也侵犯了他做男人的尊嚴。
秦郁樓不願過這樣仰人鼻息的生活,他是男子,甯珊月是女子,
就應該女子百依百順他這個丈夫的,怎還能陰陽颠倒了?
他吼道:“栗妙齡,你給我住口!
自古以來,男為天,女為地;男為尊,女為卑。
甯珊月在外面再優秀,回到秦府還不是該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