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地丢出我的病曆單砸在他臉上。
“你看你幹的好事!梁丫頭,出車禍失憶,醒來後唯獨忘了你,你近幾日是怎麼對她的?”
謝老爺子調出那晚,謝澤硯和朋友在包廂的監控。
無數惡意的話,如潮湧般将我吞沒。
我就在門口,面如紙灰,之後渾渾噩噩出了車禍。
謝澤硯神情痛苦,顫抖地将手扶在額頭上,難怪這幾天他和林蟬衣在一起,我滿不在乎。
這幾天我看他的眼神分明無比陌生,甚至還有厭煩。
他突然意識到,我和他從小青梅竹馬,他曾經也真心想過娶我,可遇到林蟬衣後,他的想法一切都變了。
林蟬衣是他在會所認識的,她被人惡意灌酒,倔強的小臉滿是淚痕,卻也不求饒屈服,他欣賞她身上那股堅強的勁。
将她救下後,把她帶在身邊,無數次因林蟬衣的事情,與我争吵。
再後來,林蟬衣紅腫的小臉上,頂着巴掌印。
他一口咬定是我打的,至此越來越厭惡我。
謝老爺子歎氣,又甩了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林蟬衣整容前的樣子,她是名媛班畢業的人,特意去會所釣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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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和他的第一次相遇,也是林蟬衣特意設計。
而她臉上的巴掌印,是她榜上富豪,被原配妻子找上門打的。
謝澤硯死死攥着照片,踉跄地後退幾步。
他想起林蟬衣曾陷害我,無數個謊言。
氣急攻心噴出一口鮮血,他癱倒在地上,滾燙的淚珠滑落至嘴角,喉間溢出苦澀。
“我都做了什麼,我該死。”
謝老爺子道,“這些事情,梁丫頭,擔心你知道後傷心,才沒告訴你,但你,哎……你出去吧,以後别再來見我了。”
謝澤硯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抓住謝老爺子衣角。
“爺爺,求你告訴梁茵她去哪了?我聯系不上她,我要把她找回來。”
“滾!這都是你自作自受,我不會告訴你梁丫頭在哪。”
謝澤硯被攆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