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澤硯被攆出書房。
自第十次婚禮後,我九嫁棄婦惡名洗脫。
謝澤硯成了人人喊打的十娶渣男。
謝氏也因此股票暴跌,謝澤硯在謝氏權利被剝奪,謝老爺子打算培養下任接班人。
謝澤硯的近況都是我媽告訴我的。
得知他過得不好,我心裡格外暢快。
我媽看着我膝蓋的傷痕,聲音哽咽,“茵茵,還疼嗎?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怕疼了。”
“不疼了,你們放心,我沒事。”
我爸眼眶泛紅,顫抖地攥緊拳頭。
“該死的謝家,竟敢這麼對我的寶貝女兒!”
父母得知這幾年謝澤硯對我的所作所為,立即停止與謝家合作。
……
謝澤硯找不到我的蹤迹,想到去求往日的朋友。
朋友見他落勢,紛紛落井下石。
“謝澤硯,說你情聖,真當自己是情聖了?那天打我不是挺用力的嗎?來繼續,往這打!”
“嘬嘬嘬,謝家大少也有求我們的一天。”
“什麼謝家大少,這不是喪家之犬嗎!”
“哈哈哈!”
面對一群人的哄笑,謝澤硯臉色蒼白,他終于理解,我曾遭受過的痛苦。
也是第一次與我感同身受。
“謝澤硯,你把桌上的酒喝完,我們可以考慮你的提議。”
謝澤硯顫抖地舉起酒瓶,一瓶灌下胃部一陣灼燒,第二瓶下肚,胃部突然絞成一團,左手死死按住痙攣的位置。
最終喝完所有酒後,胃部翻湧的灼燒順着食管沖出喉嚨,嘔吐物混着血絲,吐在地上。
他痛得蜷縮在地,“我喝完了,你們答應我的……”
話音未落,為首的男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嘲諷道,“啧啧啧,喪家之犬,我說的是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