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動作不耐煩的拽起來了付皈的頭發,将他從自己的肩膀處拽了起來,可是哪怕被這樣粗暴的對待,付皈還是笑眯眯的。
主角攻又發什麼神經啊!
薛祐臣手癢想扇他,但是又怕付皈這種人會舔他手。
服了,怎麼比狗還狗。
“我好像被你拽硬了。”付皈眨了眨眼睛,半點都不覺得說出這些話有什麼可羞恥的。
薛祐臣頓時松開了自己的手。
“……反正你射很快,你自己搞出來算了。”
付皈嘴角向下瞥了一下:“算了,如果單單是我自己弄的話,沒意思的。”
然後他又看向薛祐臣,揚了揚嘴角,蠢蠢欲動道:“臣臣,老公,要做點刺激的嗎……在他旁邊做,肯定會很刺激的。”
薛祐臣手疾眼快攥住了他的手:“不要,我昨天明明幹過你了。”
主角攻别太得寸進尺了!
付皈有些遺憾,但是竟然也沒有過多糾纏。
唢呐聲又響了起來。
薛祐臣下意識的朝窗外看了一眼。
現在的時間明明該是白天,但是現在外面的天卻霧蒙蒙的,透過窗戶,他幾乎看不清不遠處隐匿在霧氣中的房屋。
唢呐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好像已經來到了門前似的。
緊接着,薛祐臣聽到了“砰砰”的敲門聲,村長老态的聲音緩緩飄進來了他的耳朵裡。
“後生,該起來了,婚禮都要開始了。”
躺在他們身側的江忻慈猛地驚醒了,醒過來的他下意識的朝自己旁邊摸去:“臣臣?”
薛祐臣已經下了床,他回應了一聲,回頭看江忻慈:“哥,你醒了。”
江忻慈沒回話,他的目光都被薛祐臣這身熟悉的婚服奪走了。
……他得承認,付皈說的沒錯。
紅色确實襯薛祐臣。
但是——
“你為什麼穿上了這件衣服?”江忻慈皺起了眉,罕見的有些嚴肅。
薛祐臣扯了扯自己衣服上的流蘇,有些無辜的說:“醒來的時候就穿上了,還脫不下來的。”
脫不下來?
江忻慈動作利落的下了床,去扯薛祐臣的衣服,結果卻紋絲不動。
拍門聲越來越響,村長喊叫他們的聲音也越發的尖銳,刺耳,完全不像是一個老頭的聲音。
薛祐臣握住了江忻慈的手腕:“别弄了哥,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