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戍與梁紅豔大婚那一日,心心念念要算計鐘鹿呦,還失敗的那麼慘,自然沒有心情與梁紅豔行禮、洞、房,但因着這婚是皇帝賜下來的,梁家雖然倒了,但到底還是藍妃的母族,香王正妃的位置,梁紅豔怎麼都能坐穩了的。
是以,第二日的時候,晏戍還是和梁紅豔簡單的拜了堂。梁紅豔成了香王府的女主人,身為侍妾的陸雲容自然是應該來給她敬茶的,可當陸雲容姗姗來遲,推說是過于擔心晏戍以至于身體有些不舒服了,端茶的時候手不穩,不僅潑了梁紅豔一手的滾茶,她自己還捂着肚子一陣喊痛。
晏戍哪兒還會管梁紅豔怎麼樣,馬上就抱着陸雲容火燒火燎的看大夫去了,梁紅豔自然氣的臉色都發青了。
“丞相夫人,那小賤人也太過分了,仗着肚子裡懷着孩子就敢故意給丞相夫人落臉子,哼!不過就是一個天煞孤女,身份卑賤不吉利,便是生下了孩子又如何,她怎麼都不可能大了丞相夫人您的位置去。”梁紅豔身邊的丫鬟如是說。
“可今日那小賤人如此對待丞相夫人,難道丞相夫人就這麼算了?”另一個丫鬟道。
“當然不!那小賤人之所以敢這麼嚣張,靠的,不就是王爺的寵愛嗎?王妃,您如今是這香王府的正主子了,您得想辦法抓住王爺的心,到那時候,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捏死那小賤人,就什麼時候捏死那小賤人!”
梁紅豔将這話聽進去了,開始想辦法親近晏戍。
可是晏戍被圈禁,母親被降為妃,自己還被南宮烨離擺了一道,竟然被一個紅樓的公子給上了,他整個人都是不好的,哪裡還有心情與梁紅豔親近?
梁紅豔自然碰了好幾次的釘子。
陸雲容卻趁機做了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一連幾日,晏戍都歇在陸雲容的房裡,梁紅豔無計可施,越看陸雲容那肚子卻充滿了怨毒,最後竟聽了丫鬟的話,弄了燃情香去勾、引晏戍,以為隻要自己也懷上孩子,晏戍就定然不會再偏愛陸雲容了。
誰知那燃情香燒的太濃郁了些,她為了保證效果又給晏戍的酒裡面下了藥,晚上,晏戍就像隻瘋狂的獸,将梁紅豔折磨的死去活來不說,連她身邊那兩個丫鬟也一并強要了,以至于縱、欲過度,竟生生的昏死了過去!
外面守着的侍衛一看不對勁,趕緊請了府裡面的一個大夫過去,那大夫救了半天,也沒能将晏戍救醒,如今香王府被皇帝下了旨意圈禁府中,不得外出,管家沒有辦法,隻好用了信鴿給藍妃傳遞消息。
大半夜的,皇帝都在别的妃子宮裡歇下了,藍妃得到消息,匆匆趕過去打擾,請皇帝派禦醫和醫女去看看。理由自然是說晏戍和梁紅豔是被人禍害了。
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皇帝聽到這樣的事情,再惱火也不會不管,便許了藍妃帶着禦醫和醫女去香王府。
再晚些時候,香王府裡就“熱鬧”了起來,進進出出的人多了,這圈禁其實也就等同于解除了。
然而,對于晏戍來說,一個天大的災難也就在這一日的晚上落在了他的頭上……因着他與梁紅豔和那兩個丫鬟太過于瘋狂,他的那寶貝以後都不能正常使用了,通俗點說,他……終身不舉了!
面對禦醫斬釘截鐵般的診斷,藍妃氣的差點砍了禦醫,然他如今早已經不是皇後,她沒有這個權利,且就在此時,這兩日那種面部發癢的感覺又來了,她不停的抓,卻是越抓越癢,将面皮都抓破了,流出來的血凝結在臉上,不多時,臉上就又是血迹又是密密麻麻的疙瘩,極其的恐怖。
她自己偏偏還不知情,又頂着這一張臉,回宮去找皇帝請更多的禦醫,皇帝看到那張臉,直接拿了鏡子給她,勸她消停些,她這才發現自己變成了醜模樣,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早上,鐘鹿呦才聽說這些事情。
是南宮烨離親口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