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皇上、丞相大人,在坐的文武百官,”白竺夕擡高了聲音說:我舉報這個貪官,你們别看他總是擺出一副清正廉明的模樣,事實上他的手極黑,隻要沾上一點利益,他都會想盡辦法得到,便是蚊子腿上也想榨出一滴油來!
可這些年,我卻不知他要那麼多的錢财做什麼。甚至是那些錢财入了他的手,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我看他就是個奸細,那些錢财定是偷偷運到華國去了。
“白竺夕,你可知道,誣陷朝堂重臣,乃是大罪,你說這些話,可有證據?”一個平日與葉尚書交好(又或是與他同流合污)的官員站出來,冷厲的質問。
“有!”白竺夕道:“我是他的女兒,他逼着我幫他弄錢,萬一哪天事情漏了,我也總得留點保命的東西吧?皇上,丞相大人,你們可以去葉府我的房間找,我藏着這貪官的罪證,另外,雖說他貪來的大筆的錢财我不知道去哪裡了,但是我知道他房間有暗室,裡面滿滿都是真金白銀,以他的俸祿,根本沒可能有那麼多的。”
葉尚書一聽這話,臉色霎時間就變成了慘白,他沖過去想要對白竺夕動手:“你住嘴,你這個小畜生,你敢出賣我?”
“來人!”晏瀚笃冷冷的下令:“将人給朕拖下去!”
拖的自然是葉尚書了。
帶刀侍衛上前來,面無表情的将葉尚書拖了出去,他一路喊着冤枉,一路咒罵白竺夕狼心狗肺。
白竺夕隻是看着他被拖走,覺得自己赢了,那張滿是血污的臉上分明扯出詭毒的笑……
“精彩!真是精彩!”敖毅擡起手,“啪”“啪”“啪”的拍了三下,道:“不想晏雲還有此等敢大義滅親的女子,委實有些難得。”
“雲帝覺得難得?那便得了吧!”南宮烨離道:“葉尚書既然不要這個女兒了,這白竺夕就算是我晏雲無籍之人,雲帝歡喜,便送與雲帝做個暖榻!”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同樣的聲音一個來自白竺夕,另一個來自另一位千金小姐。
那千金小姐先說了話:“丞相大人,皇上,就算葉尚書貪贓枉法,膽敢用巫蠱之術害人,可是這裡分明有兩個巫蠱小木人,一個算是葉尚書做的,還有一個刻着我們這些人名字的呢?難道葉尚書也會妒恨我們這些女子嗎?”
“沒錯,這白竺夕用心險惡,誰知道是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巫蠱小木人?誰又知道這巫蠱之術到底有沒有用,若是當真有那麼一點點的作用,放了白竺夕,豈不是就等于讓她繼續詛咒我們?這太可怕了!”
“而且方才定雲郡主說了,這巫蠱小木人上的字都是白竺夕的字迹,她自己也說了葉尚書逼她做一些事情,如若葉尚書是有罪的,她定是同謀之人,那刻着皇上名諱的小木人是葉尚書指使白竺夕做的,可刻着我們名字的小木人定是她自己做的。她脫不了這個罪!”
“對!不能放過白竺夕,舉報貪官也不是她大義,她這就是想用這麼一點點的功勞保住自己的命,但用這巫蠱之術害人,她也是罪魁禍首,她該死!她伏罪了我們才能安心。”
“是的,否則為什麼那琴裡一掉出來巫蠱小木人她就覺得是有人在詛咒皇上?她分明就是早知情,依我看,放錯巫蠱小木人的人定是葉尚書,當葉尚書發現事情出了岔子,怕皇上或丞相大人當場搜查,就将另一個巫蠱小木人放到了白竺夕的身上,想要棄車保帥,結果卻沒想到白竺夕也不是個認死的,反過來先将他咬了!”
“我贊同趙小姐的說法,這就是一出狗咬狗的戲,葉尚書是個貪官,或許還是個細作,白竺夕也不是什麼好人,還請皇上、丞相大人明察,莫要放過了這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