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好大的膽,一個狗奴才,竟敢推本宮!”裴薰兒跌坐在地上,憤恨的瞪着羽七。
羽七冷哼一聲,“平遙王妃出門都不帶下人的嗎?”
“你……”裴薰兒氣不打一處來,擡頭就看到自家馬夫站在馬車邊上,一動不動的。
她胸腔堆了好大的火。
“膽敢再胡攪蠻纏,我家王爺不介意去平遙王府親自為我們王妃讨個說法。”
這一句話,吓得裴薰兒話都不敢說了。
這淮南王雖然是個廢物,但人家爹是皇帝。
平遙王啥也不是!
若是讓平遙王受屈辱,那最後,遭殃的肯定是她自已。
群衆圍攏過來,羽七道:“平遙王妃,如果識趣的話還是趕緊滾吧,免得撕起來不好看。”
裴薰兒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今日竟被一個侍衛羞辱。
她發了瘋一樣,從袖裡拿出個火折子來,“本宮燒了這萬安堂,燒了這裡啊!”
不等她做手腳,羽七的劍鞘直接打飛了火折子。
裴櫻走出來,看到裴薰兒狼狽的倒在地上,周圍的百姓也議論紛紛的,一如當年,她被丢在鎮遠将軍府門前時,那些路過的人,指指點點。
好呀。
所有的一切都在輪回上演,隻不過這一次被人指點奚落的人是裴薰兒。
“裴櫻,你就這麼狠心,你就是要看到我如此狼狽嗎?”看到裴櫻出來,裴薰兒心中還存了一點期望。
對呀,她就想看到她落魄狼狽,生不如死!
隻是,現在圍觀的百姓太多了,有些話不适合在這個場景說出來,多少會影響姜唯舟的名聲。
“我如何狠心了?”裴櫻耐着性子看向裴薰兒,淡淡的問道。
看她終于搭理自已,裴薰兒爬起來,看着裴櫻道:“隻有你可以幫我,你為何這麼狠心,不幫我?”
“平遙王妃,請你說清楚,幫你什麼?”
裴薰兒一噎,在場都是看戲的群衆,“你,你這裡明明可以制出安神香,你有安神香,為什麼不給祖母?害得祖母揪着我不放,說我不孝順?”
“時至今日,你還在狡辯!”雖然她告誡自已不要生氣,但,面對裴薰兒這副嘴臉,還是忍不住惱從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