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離開後,我回酒店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找個單間租了下來。
我給盧醫生打電話,拜托他幫我查一下曲将樂的病情,他沒有拒絕。
直到第二天,盧俊開才回了我電話。
他說,曲将樂應該是跟頭部有關的遺傳疾病,由于曲将樂的信息是加密處理的,所以其他的一概查不到。
感謝一番後,我挂斷了電話,細細回想着盧醫生的話。
與曲将樂相識多年,我從未發現他有什麼異樣的地方,至于遺傳病更是不知情。
曲将樂的父親在他10歲那年就死了,隻剩下他和何諾相依為命,而何諾好像沒什麼問題,難不成是曲将樂的父親遺傳給他的?
我想着,立刻給安東打了個電話,一邊打一邊出門。
一連五個,一個都沒有接,仿佛在故意躲着我一樣。
外面下了小雨,我撐着黑傘去了墓園。
我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玫瑰,在雨水的潤澤下顯得更加好看,隐隐的帶着幾分悲怆。
除了曲将樂,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來這裡。
花朵很新鮮,似乎是今天放的,或者是剛放不久。
我打着傘走在雨幕中,仿佛一個獨行的流浪者。
心中百感交集,此時此刻,我無比地想弄清楚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顫抖着掏出手機,差點兒掉在水灘中,撥出一個銘記于心的号碼。
心一橫,按下了突出的綠色鍵。
“叮鈴鈴,叮鈴鈴……”
我的心“突突突……”跳了起來,他未曾換号碼。
又響了幾聲,電話被接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