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霍西離開,張崇光就得了一種病,霍西是他的解藥。
這會兒,藥就在他面前。
他強勢把她帶到車上,霍西掙紮得厲害,張崇光一手固住她,面無表情地對着前座的司機說:“回别墅!”
“我不要!”霍西拍着車窗:“張崇光,你瘋了!”
她确實是有目的,要跟他發生關系。
但是司機在,他的别墅……距離她住的地方那麼近,霍西接受不了。
她覺得,應該在酒店。
車内鎖鎖上,張崇光松開她坐正,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他甚至還從小冰櫃裡拿出一瓶紅酒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品味着霍西的驚慌失措。
“放心!我不會告訴他!”
他挺混蛋地說。
霍西瞪着他,拿腳踹他,他手中的酒杯灑了,車裡昂貴的地毯染了紅色的酒液他也不是很在意。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為了即将而來的占有。
不僅僅是身體,而是她這個人。
行至半路,張崇光忽然又改了主意,車子往他那間公寓開過去。
車停下,已近9點。
人來人往的時間,霍西不敢跟他大聲争執,霍家丢不起這個臉。
她索性想:反正是要滾的,其實也不拘着在哪裡。
這幾天是她的易受孕期。
但她仍是不情願的,一方面是真的不情願,另一方面是沒有人喜歡被人強制着做這種事情。
張崇光很粗魯,粗魯得近乎下流。
淩晨時,他終于餍足。
兩人貼在一起,輕輕喘息,良久張崇光又親她耳後……即使他沒有說什麼,但霍西是知道的,他心裡放不下白起的事情。
她休息了會兒,輕輕推開他,淡聲道:“别留下印子!”
這話,似乎是刺激了他。
張崇光有些瘋了,捧着她的後腦開始瘋狂吻她,迫她接吻。
她的身子本就漂亮,被他沾染得一塌糊塗。
很不成樣子!
霍西惱怒地推開他“你是狗啊?”
張崇光身子彈在沙發背上,他也不以為意自己仍果着身子,哼笑一聲點上一根香煙。
煙霧中,他盯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