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書記聞言大驚,愕然道:“你說什麼大喜?什麼夫妻?”
“當然是你和彭姑的新婚之喜了。”老族長得意的答道。
“我何時說過要結婚了?”邢書記不由得發火了,大聲質問道。
老族長不慌不忙的緩緩說着:“邢書記,你說過是自己是單身,對吧?”
“那又怎樣?”邢書記詫異道。
“彭姑是寡婦,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今晚你曾經摸過她的奶子和親過嘴兒,是也不是?”
“那是搶救傷者的手段。”邢書記極力分辯道。
“?k族女人被男人摸過和親過以後,就注定是他的人,其他男人永遠都不會再娶她,這是我們幾千年來的風俗。如今你若不要彭姑,便是毀了她的後半生,做為族人是不可容忍的,大夥兒會殺了你。”老族長面色嚴肅的解釋說。
第27章
行屍
邢書記此刻方才知曉問題的嚴重性,心中暗道,豈有此理,本書記若是将脖子伸長,現出蠕頭蠻的真身來,你們還敢這般咄咄逼人麼?當然硬沖出去也沒問題,看他們一個個骨瘦如柴,弱不禁風的樣子,不過那樣恐怕村民中會有無辜死傷,作為黨員甯可自己受點委屈也決不能害了人民群衆。
越是在這種時刻越是要冷靜,他告誡着自己,哪怕可以先假裝應允,然後再伺機逃走,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傷害。邢書記此刻頭腦中想到的隻有可兒,自從當年在河東風陵寺山門前邂逅以後,任何女人在自己的眼裡都已視作敝屣,根本不屑一顧。
“哈哈哈,”邢書記坦然一笑,端起了酒碗,“既然如此,入鄉随俗嘛,老族長,本書記先幹為敬。”說罷一仰脖“咕嘟”喝進了肚裡。
村民們見邢書記同意了,各自喜笑顔開,大家杯觥交錯,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
“夫君,彭姑敬你。”彭姑替邢書記斟滿酒碗,雙目含情脈脈的注視着他。
邢書記二話不說,一口喝幹,必須早點結束酒宴,等村民們各自回家後,自己便可走人。
“夫君,你可聞到彭姑身上的香氣?是否有騰雲駕霧般的快感?”彭姑笑盈盈的問道。
不錯,鼻子裡确實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麝香氣,好像口腔裡面也有,怪好聞的,邢書記點點頭。
此刻,彭姑心中卻是在犯疑,自己躺在公路上的時候,明明已将口涎送入到了他嘴裡,若是尋常人等,現在早已應是神智迷亂,淫心躁動才是,怎麼這邢書記竟毫無反應呢,難道此人是個太監閹人不成?
看來得試他一試,想到此,彭姑故意讓手中的酒碗不慎滑脫,将半碗酒傾灑在了邢書記的褲裆上。
“哎呀,是我不小心,夫君莫怪。”彭姑輕聲叫起來,随即一隻手不經意的直奔其下腹私處抓去......
彭姑随即蓦然一驚,頓時心中竊喜,這邢書記表面上雖顯得十分鎮靜,原來其胯下早已直挺挺如鐵棍般,他已經着道了。
邢書記是蠕頭蠻同體寄生,遠古生物對屍蟲之毒本就有天然免疫力,雖然肉身‘食色,性也,”有了強烈反應,但頭腦卻清醒的很。彭姑這一抓,令其當即警覺了起來,這怪異的麝香氣息當是緻人神情迷亂之物,索性将計就計,或許可以套出實情。
邢書記眼神兒迷亂,色迷迷的抓住彭姑的手,口中說道:“本書記真的是豔福不淺啊,一場車禍竟然得此紅顔,呵呵。彭姑,莫非真是上天注定,讓我鬼使神差的把車開到了這裡......這是什麼地方?”說着又将碗中酒一股腦兒倒進了嘴裡。
“這是夜郎五尺道,又叫滇?k古道,由蜀南經由朱提至滇池,乃秦時所建。”老族長醉眼惺忪的解釋說。
“什麼上天注定,”彭姑咯咯的笑了起來,故作神秘的說道,“夫君駕駛的可是歸叢叢的車?”
“沒錯,想不到如此俊,俊俏的女子竟......竟然是條雌蛔蟲。”邢書記口齒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
彭姑嫣然一笑:“那車上殘留着她的生物信息,會潛移默化的引導着你來五尺道。”
原來如此,邢書記心中暗自吃驚,難怪在滇黔交界自己會莫名其妙的下了國道,彭姑也如此這般巧合的在五尺道守候着他呢。
這位彭姑定然也是一隻屍蟲。
“夫君,想不到你的身手不弱啊,魏六禅、費老、歸叢叢和熊大都死在了你的手裡。”彭姑杏眼含春,熱辣辣的注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