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地拉過椅子,墊上一個軟墊。
這樣坐下那裡不會痛。
霍危接電話的時候神色很嚴肅,任清歌不打擾,摸不吭聲地脫他衣服。
“才過去多久,一個女人就憑空消失在松市?”霍危聲音冰冷,“三天之内找不到,你們都别在松市混了。”
手機随手丢在一旁,四周的空氣被怒火點燃。
任清歌梗着脖子問,“找誰?”
霍危抿了抿唇,“沒什麼。”
衣服脫幹淨,任清歌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膀上那幾道紫色牙印。
“……”
她留下的。
昨天實在太疼了,霍危這畜生一刻都不停,任清歌想報複他,隻有一張嘴是武器。
明明用盡全力了。
怎麼沒給他咬下一塊肉來。
經過一天一夜的沉澱,他身上的痕迹變淺變暧昧,搞得好像是她爽翻了才留下的。
任清歌眼神幽怨起來。
她的變化都被霍危捕捉在眼裡,他淡淡解釋,“被裴景川算計了,不是亂搞的一夜情。”
任清歌抽了抽嘴角,“不用跟我解釋。”
“嗯。”他斂了脾氣,“我傷勢怎麼樣?”
任清歌這才後知後覺。
他這算是二次骨折了吧。
有點嚴重。
——啊!能不嚴重嗎!
任清歌又想到昨晚第三次,霍危把她抱到牆邊,她兩條腿挂在他的手臂上。
晃了快半小時。
任清歌氣鼓鼓道,“手廢了,得打石膏!”
霍危被她驟然拔高的音量震得擡眉,“你沒帶工具過來,我叫人送?”
“送吧!”
“……”
任清歌一向脾氣好,即使不好的時候也是挂着一張閻羅相冷嘲熱諷。
很少這樣大着嗓門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