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周慈垂頭看了一眼,扣住我的手腕,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你别沖動。」
「先放開。」
我揚了揚眉:「那你親我一口。」
「付星辰,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眯起眼睛,加大力氣。
「嗯?」
周慈頂着滿頭大汗,俯下身來,在我嘴唇上碰了碰:「行了嗎?」
「不行,要深吻,像剛剛那樣的。」
周慈急了:「……有你這樣追人的嗎?!」
「别廢話,快點兒親。」
7
純靠親嘴兒,我就喜提了十天活命的時間。
周慈腫着嘴,像個被糟蹋的良家婦男,在窗台邊頹喪地抽煙。
抽了兩口就摁了,在那兒擺着手兒扇味兒,跟我說:「玩兒夠了就回家,我沒空照顧你。」
有人在門口喊他,讓他準備上台。
周慈應了一聲。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問:「你昨天,是不是助骨斷了?」
周慈沒應聲,拿了纏手帶,低頭纏手。
「去醫院了嗎?」
周慈還是裝啞巴。
我繼續說:「打一場拳多少錢?我給你,你跟我去醫院。」
「管這麼多?」周慈冷笑一聲,垂着眼嘲諷我,「就親了兩回,你還真把自己當我老婆了?」
嘴都被我親腫了,還在這兒硬氣呢。
欠收拾。